變的僵硬了,剛才親她的時候,她的回應都消失了。
二人的唇雖然膠著在一起,但是彼此都知道有種東西瞬間就橫在了他們中間。
賀楚江抬起頭來摸著她粉嫩又有些紅腫的嘴唇說道:“別說你心裡沒有了我,我不信,你怎麼了?”
羽田不語。
“剛才還好好的,說了不讓你離開我,你就變了。怎麼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賀楚江的眼光一直跟隨自己的大拇指在羽田的唇上留戀,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敢看她的眼睛。那會讓他心慌,那琉璃般晶亮的眼神裡若是有一絲絲想離開的他的意思,他都受不了。
他上場殺敵無數,從來沒怕過,此時在她的面前,他前無僅有的慌亂,他怕的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他的大拇指都有些抖。
“我......”羽田剛張開嘴想說話,賀楚江的大拇指直接按住了她的唇,用另一隻手的食指豎立在在自己的唇前,說道:“噓......花羽田什麼都別說!”
突然他一把拽她入懷緊緊的摟住她,像是要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體裡一樣,在她耳邊呢喃:“別說,花羽田求你,什麼都別說!”
羽田鼻子一酸,心中不忍,回抱住賀楚江的腰哽咽的說道:“就當剛才什麼都沒發生吧!”
聽到她這句話,賀楚江氣憤的鬆開她轉而緊緊的握住她的雙肩大聲喝道:“你說什麼?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羽田再也忍不住,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說就當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賀楚江的胸膛高高的隆起又緩緩的放下,握著她雙肩的手我成拳垂在了身體兩側,氣的面目醬紫色,雙眼充了血絲,那瞬間羽田有些怕,她從來不知道賀楚江的氣性這麼大。
她有些擔心,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好!好!好!花羽田你行,你行,你真行!”賀楚江連說了三聲好,扭頭朝著帳篷外大步而去,剛剛站著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腳印。
聯想到剛才他氣的醬紫色的面色,緊握的拳頭和隱忍留下的腳印,作為醫生的羽田一股恐懼迎上了心頭,氣鬱必血滯。
他動了肝火不發出來,必會傷了身體的,他本來就陰虛火旺,不容多想,羽田飛奔著跟了出去。
剛開啟門一股寒風迎面撲來,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小棉服,眼看著他要消失在被風捲起來的飛雪中,情急之下她喊道:“賀楚江......你等......咳咳咳.....”,無奈喊的急,一股北風嗆進了她的嗓子,像是一個冰溜子滑進了肚腹,涼的她不自覺的捂住了肚子,咳咳的咳嗽起來。
“花小姐,你沒事吧!”門口的兩個侍衛,連忙問,他們也不敢靠近,只能站在一邊乾著急。
“咳咳,咳咳,沒事......一股風嗆了嗓子,咳咳......”
“那屬下先給您倒點熱水喝喝?”
羽田繼續搖頭,繼續咳“咳......咳......無妨,一會就好!”
也不知道是賊風衝了嗓子讓她冷到了,還是剛才賀楚江受傷的眼神和風雨中決絕的背影讓她冰到了,她覺得自己透心涼,她需要咳,她要把那股涼意咳出來,只有咳出來她才不會絕望,只有咳出來那種寒涼才不能掩蓋他帶給她的溫暖,她捨不得呀!
“咳......咳......”
“你是故意咳給我聽的嗎?”
一雙黑靴出現在她的面前,靴尖上帶著積雪,靴底卻沒有多少,一看就是施展輕功踏雪過來的。
順著黑靴往上看去一張英俊又冷若冰霜的臉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羽田撇了撇嘴,有淚順著兩腮流了下來,也不知道咳的還是哭的,反正是流到了賀楚江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