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是個鬼主意多的,她的一句“我有話跟你說”,黑土定是以為關於小姐的事情,肯定會放慢腳步。
見花影已經離遠,賀楚江蹲在了花無缺的身邊,手摸著它的後背,感覺這小東西在哆嗦不禁抱起來了它,讓它頭朝著他手掌的方向趴在手臂上,好像是對著空氣說,也好像對著某個方向說道:“還不出來?你不出來那就讓你的小東西替你受點罪吧!”
說著,另一隻手的手掌摸向花無缺的脖頸處,還沒掐,花無缺就已經“嘰嘰”的叫了起來。
羽田去了哪裡了呢?當然是回到了她的大本營了,如今她的大本營已經不單單是她的空間,而是直接回到了公寓裡。
沒辦法,她的月事洶湧,在這冰天雪地如廁不如殺了她,而且很容易生病的。
她想的天真了,她以為花影隨著過來,幫她把風,她回到公寓都解決完了,再出來不就可以了嗎?
沒想到這個丫頭如此的不沉著,以為她丟了,張牙舞爪的把那兩個人都驚動了,她如何是好?就這麼出去,還不把人嚇死,那兩個都是聰明絕頂的人,黑土只是懷疑可能不會追問,最討厭的就是賀楚江,他必定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自己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告訴他:“我剛才跨越空間去了趟廁所?”
這誰能信,還不得以為她失心瘋?
既然不好解釋,乾脆就不解釋,等著他們都走了,自己再出來,編個理由騙過去就行了,畢竟山這麼大,躲在哪個角落裡如廁也是太正常的事情。
她本是把花無缺扔出去,就算是給花影一個暗號吧,有羽田的地方必定有花無缺,而花無缺的附近必定會有花羽田,沒想到這個訊號不單驚醒了花影,也提醒了賀楚江,他怎麼那麼雞賊呀!
賀楚江在外邊威脅,花無缺可憐的嘰嘰喳喳的叫,羽田坐在沙發上喝著熱可可看熱鬧,就是不動,那邊怪冷的,在公寓裡多好,反正她的眼睛進化了能看得到外邊。
羽田不動,賀楚江也不動,只有花無缺嘰嘰喳喳的叫,突然,賀楚江抓住花無缺的脖子把它整個身子懸在半空中,花無缺不知道是因為脖子被卡住了缺氧,還是嚇的嘰哩哇啦的一聲喊叫。
山坡下的人都看向了半山坡的將軍,有人還抱拳道:“啟稟將軍,前邊的碎石已經清乾淨,可以隨時上路。”
賀楚江晃了晃手動的小東西,花無缺越發的叫的歡,羽田聽的出這是它嚇的聲音並不是像上次那樣,被賀楚江差點勒死的悽慘的聲音,於是乾脆躺在了沙發了,成擺爛狀態,我就是不出去,有能耐你來打我呀,我還真就不相信你能掐死它!
女人的經期氣血下行,通常頭腦都昏昏沉沉的,羽田想睡覺閉上了眼睛懶得看他們一人一獸的鬧騰。
但是,想像是美好的,現實卻很骨感,她閉上了肉眼,不知道哪種天機沒領略明白,竟然閉上了眼睛,外邊的景象也沒消失,反而比睜著眼睛的時候看的更清晰。
只見賀楚江越發的晃動著手中的狐狸,嘴裡嘀咕道:“這麼冷的地方,本將軍怎麼還出汗了,有點迷迷糊糊的。”
羽田心中一緊,賀楚江臨下車之前是吃了退燒藥的,如今開始發汗了,這功夫卻是站在山坡上吹冷風,這不是加重病情的節奏嗎?
真是不讓人省心,羽田咬咬牙起身到了洗手間拿過洗漱包往裡邊加了一些洗漱間用品,自從能自由的穿梭在兩個時空之後,羽田就特別願意回到這裡,但是在賀楚江身邊還是小心為上吧,到了軍營也不能總是憑空消失,她心裡自是有比較的,賀楚江沒有華凡好說話,凡是都會打破砂鍋問到底,而身邊的黑土身份肯定不簡單,不能總在他身邊消失,所以多拿一些東西,出去放在藥箱裡,拿取看起來合情合理一些。
賀楚江晃動著花無缺,耳朵聽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