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心情好與不好也分出。
倒是那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看著她在笑,似乎好久都沒看見這個老人家了,媽媽一再的叮囑要替她多孝敬外公,雖然祖孫二人還有些陌生,但是他可是媽媽愛的人啊!
羽田嘴裡說了什麼,柳源沒聽清,但是從口型分辨的出,她分明在說:“外公”!
老柳源雙目溼潤,哽咽的說道:“老四你看到了嗎,她在叫我‘外公’”!
賀楚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柳源搞不清剛才還心情很好的人,怎麼突然間像是踩了狗屎一樣又板著臉了。
於哲是在侍衛幫忙抬著花再楊的時候睡眼惺忪的從車裡下來的,滿臉的不耐煩。
“華凡的地方真小,小王還沒睡醒呢,就走出城了。”
羽田輕輕的把爹爹身上滑落的被子又掖回去,嫌棄的說道:“那你就接著睡,讓華凡的車再把你拉回去!”
於哲撇撇嘴:“我上賀楚江的車睡。”
羽田回頭看向還站在城門上的華凡,心中酸澀,只見一身白衣的華凡還如當初杏林谷的郎中一樣恬淡的樣子,只是那眼神中充滿了不捨、不甘,西北風吹的城牆上白影子那麼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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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又抬胳膊,擺了擺手。黑土走過來,也看了一眼華凡,然後站在羽田的身後把一件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的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輕聲說道:“師父,你穿的太少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上車吧!”
華凡看著那個穿著紅衣的小丫頭遠遠的衝著他搖搖了手臂,他也下意識的搖搖手臂回應。
“殿下,城門風大,那丫頭已經上車了,咱們也走吧!”說話的是同樣來送羽田的胡炯。
羽田走的時候,給他留了藥讓華凡轉送給他,他手裡握著裝著白色藥粒的袋子,看著那個紅色的小點點消失在城廂旁,而他們自己的車已經轉頭回來了,再看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胡炯顛了顛手裡的藥不禁笑道:“這花羽田對病人都這麼好嗎?她把我一天吃幾遍藥,每次吃多少都標的明明白白的,甚至一袋一袋的分開了。沒想到她是這麼細心的人。”
華凡從他身邊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眯了胡炯一眼,說道:“她一向馬馬虎虎、大大咧咧,唯獨對病人非常細心,誰若想一輩子讓她細心,就要一輩子當她的病人,你可願意?”
胡炯瞠目結舌的楞在城門樓上,回頭看看已經消失在地平線上的人影,喃喃道:“還是身體健壯一些好!”
羽田隨著爹爹上了馬車之後,恍恍惚惚的有些困,於哲並沒有隨著他們進了車廂裡,而是跟著賀一坐在外邊的車轅上聊天。
只聽那於哲沒好氣的抱怨道:“賀楚江是怎麼想的,弄個馬車到城門口等著就行唄,還倒一次馬車,他也不嫌棄費事,當時聽說他來要人了,小王還以為他有兵臨城下的氣勢呢,卻是沒想到離的這麼遠!”
賀一聽他這麼講將軍,耐心的解釋道:“我們停戰的時候有規定的,大軍是不能距離近了三十里的,否則,就是宣戰了!”
“還有這事?這是什麼條例?是賀楚江仁慈無能,還是華凡怕事,謹小慎微?”於哲有些不屑,這樣的事情在他們裕國絕對不會發生,要幹就幹了,要打就打,哪來那麼多的條例條規的。
“王爺有所不知,這是兩國的皇上定的,不是將軍和凡太子定的,咱們要是上前近了三十里,就有抗命之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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