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和賀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花影怯生生的問:“小姐,我把藥箱背來了!”
轉身看了看賀一從他身上拿下藥箱背在自己身上。
明明剛才還在賀一身上,怎麼就是她背來的?賀一對花影心安理得的胡說八道毫無辦法,想想還是算了吧,之前自己就捱過這丫鬟的鞭子,這丫頭下手忒狠。這主僕二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兒。
羽田推了一把賀楚江,摸向被咬的耳朵,嗔怒問他:“你屬狗的嗎?你咬我幹什麼!”
賀楚江聳聳肩,不以為然道:“誰讓你要我脖子,我總得還回來!”羽田的臉紅的像是熟透的櫻桃,煞是好看,不好意思的摸著那隻耳朵、眨巴著眼睛瞄了一眼周圍的人,發現大家並沒有看向他們這裡,才放下心來。
大家低頭的低頭,看向別處的繼續看著別處,周清乾脆走向了賀二,羽田回頭擰了一把賀楚江小聲說:“這裡這麼多人,你還想再丟點臉嗎?”
賀楚江微笑著摸了摸剛才自己咬過的地方,被羽田打了一下收回了手:“這多人怎麼了,誰敢說什麼嗎?”
羽田懶得理這麼狂妄的人,對故作看向別處的花影、賀一說到,“你們把賀二放在一張到我這裡的桌子上,如果這裡沒有的話,就命人去找!越快也好!”羽田在自己腰的部位比劃了一下,賀一還是看了一下賀楚江。
賀楚江笑道:“你現在看我有什麼用,我都得聽她的,去弄個桌子過來!”
周清摸了賀二的脈搏,也是翻開了他的眼皮看了一下瞳孔,羽田饒有興致的靜靜看,見到周清把手伸進了賀二的脖子處,賀二是仰躺的,所以看不到他摸向了哪裡,稍事停留之後抬眼看向羽田:“跟我說說,你對這個症狀的看法!你將用何種方法解決他的頭痛之症?”
羽田收起審視他的目光,走到賀二跟前,替他拉上剛才被周清拉低的被子,挑著眉對周清笑笑:“院判大人,我不是你太醫院的人,你也不是我的上封,收起你的傲慢離我的患者遠點。”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回答你這些,我也沒有什麼義務回答你。”
周清是有些恃才傲物的,在太醫院裡即使院使也沒有他的醫術高明,即使眼前的女孩是跟芙蓉有幾分相似,他也似乎猜出了她是誰,但是並不耽誤在專業方面他是權威。
面前的小女孩對他來說只是後輩,他好為人師的毛病又犯了,沒想到眼前的女孩子根本就沒給他面子,當然他並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不光是故人的女兒,也是二十一世紀資深的外科教授,讓她口述報告,他還不夠資格,當然是捅了馬蜂窩。
幾句話讓周清啞口無言,沒想到女孩子如此的犀利,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懟了,只好尷尬的說道:“你年齡尚小,頭痛之症不向你想的那麼好輕,就是你母親在也是要慎重考慮的!”
帶著幾人抬進來個長條桌子的花影聽此,頗為不服氣,炫耀道:“我家小姐能把長在人腦袋裡的瘤子拿出來,你能嗎,你若不能,就莫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來,來,賀一你怎麼搞的,那麼笨,放在這裡!”花影嘴裡說著也沒耽誤指使賀一幾人,賀一要不是怕得罪小姐,才不忍受著刁蠻的小丫鬟,乾點活兒就沒少了受她的欺負,一會說他笨,一會說他蠢!
周清被小丫鬟擠的離開了賀二的床,但是他聽到了那句“把人腦袋裡的瘤子拿出來”眼睛馬上亮了,什麼樣的本事才能做到從腦袋裡取物啊,曾經聽芙蓉說過的有這門外科的醫術,但是無論是芙蓉還是花再揚,其實都沒做到,那麼現在她的女兒做到了?
周清異常興奮,並不在乎丫鬟對他的擠兌和羽田的冷言冷語:“你們現在就是在準備給他做手術嗎?”
羽田指揮著賀一和幾個侍衛合力把賀二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