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無視二人的異口同聲,從空間拿出一個剃鬚刀來,移步走到床邊,“咔咔”的給花再揚颳起了鬍子,一直躲在床腳不敢吱聲的肖叔怯生生的問:“小姐呀,你上山幹啥去呀,山上冷,你身子又弱,萬一你在山上要是一睡不醒,可就危險了啊!”
“爹爹的低燒是因為常年的放心頭血傷了根本,氣血不足又有血瘀,我這裡已經有鹿角了,再配上一點雪狐的血做藥引子”
羽田背過身去在空間裡拿出兩盒事先就拆掉包裝的生脈飲遞給老肖,她先拿出一支來說道:“肖叔,你學著我的樣子,把這個蓋子開啟,然後把這裡邊的藥水倒進我爹爹的嘴裡,一天喝兩瓶,早上一瓶晚上一瓶。”
羽田做著示範把一瓶藥水倒進了花再揚嘴裡,用手順著他的喉嚨把藥順了下去,又把剛才那個剃鬚刀遞給老肖:“還有這個,每天晨起麻煩您給爹爹剃鬍須,切不可不修邊幅,病著也得體面。”
老肖接過藥和剃鬚刀連連點頭:“小姐放心,老肖一定能照顧好老爺的!”
羽田想了想走到華凡的面前:“我把爹爹交給你了,不管怎樣當年也是他救了你,他終究是你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且當成我用感情綁架你了,替我好好的照顧他!”
華凡一把拽住往外走的羽田:“你也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他老人家是我師傅,你承認還是我師妹不?”
羽田嘆了口氣,終是軟了下來:“說你不是我師兄的話也都是賭氣任性的話,說說就算了,十年朝夕相伴的日子能因為你另有師妹就都抹掉了嗎?”
如果拋開這麼多年的超出兄妹情的部分,他們是師兄妹無疑了,也只不過就是一起長大的師兄妹,只她自己要求的多了,想想自己隱瞞他的地方也不少,彼此都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她不是......”
羽田打斷了他的解釋,補充說道:“她是你的什麼人,於我都不重要了,你我也就是師兄妹吧,至於你跟你父皇說的話,我就當沒聽到也不會放在心上。”
“為什麼?因為我有一些事情瞞著你嗎?我可以跟你解釋的,況且,你也......”華凡沒再說下去,再說下去怕是要互相傷害了。
永遠不要試圖挑戰任何人的底線,羽兒可以挑戰他的,因為他願意接受且不在意;但是他不敢挑戰羽兒的,因為羽兒在他面前其實一直是個謎,他不知道她的底線在哪裡,一旦觸及到,觸底反彈她真的能拋棄他。
“何況我也有事情瞞著你,對嗎?你是想說這些嗎?”羽田微笑。
隨後抬眼看向門外的院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就因為這十年我們都竭盡所能的彼此維護著完美的關係,所以才會有如今的破綻百出,如今謊言堆積的多了,已是接不住了。因為一個謊言需要100個謊言去圓,就算是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這樣的關係也是太累了,還是做兄妹輕鬆一些!”
“什麼混賬話!”華凡氣急指著羽田:“你說的什麼混賬話!當年我知是你救的我,並不是師傅,師傅揹著你怎麼能騰出手來從那麼多賊人手中救出我?”
羽田震驚的看起向華凡,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你當時不是昏迷了嗎?”
“我是昏迷了卻不是傻了。師傅的醫術高明武功卻沒那麼高,而且在昏迷之前我看見你從師傅的背上打出一掌拍在那賊人的天靈蓋。”
華凡說的沒錯,當時她也是剛剛穿越過來不久,隨著花再揚去找冰蓮花的路上救下了被圍攻的華凡。
想想當時羽田也挺不容易的,要裝瞎又要裝著腿不好,又要隱藏著武功救下華凡,她以為自己隱藏的天衣無縫,沒想到華凡什麼都知道。
“是我要求師父留下來當徒弟,揹著你長大當你的眼睛,如果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