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凡看著衝上來脫他褲子的丫頭,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此時也不顧及形象了,使勁的護著自己的腰帶哄道:“你簡直就是個女土匪,哪有脫人家男人褲子的。你是怕花影看了我的私處,纏著要嫁給我吧!,那你呢,你都摸了那裡了,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
羽田已經找到了那腰帶的伴口,衝著華凡說道:“你想得美,我是大夫,大夫不分男女的。”
突然羽田一使勁,華凡的腰帶真的被她拽鬆了,華凡一隻手及時的拽住腰帶,一隻手一把撈過羽田,把他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在她耳邊無奈又貌似懇求的說:“乖,別鬧,我那裡沒有任何問題了,你若肯嫁給我,我就讓你好好看看。”
此話真有用,無法無天的羽田瞬間安靜了下來:“凡太子,你這是求婚嗎?”
“求婚?是求娶的意思嗎?如果是求娶的意思,你同意嗎?!”華凡眼光焯焯的看著羽田。
羽田卻鬆開了手:“凡太子休要拿小女子開玩笑了,你尚且需要不告而別才能保全我,娶了我,你還不丟了太子之位?”
“在你心中,我就是那隻在乎太子之位,不在乎你的,是不是?”在羽田面前一向好脾氣的華凡此時似乎很是生氣。
羽田看著他點點頭,華凡氣的想咬死她,無奈此時自己的腰帶鬆了,還得顧及腰帶,稍微放鬆警惕就有可能被這無法無天的小丫頭得逞:“我剛說要娶你,你就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其實你就是心理怕了,是不是?你從來沒想過跟我更進一步!”
羽田鬆開了拉著他的腰帶的手,從他懷裡撤出來,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問:“你確定傷口處沒有問題嗎,那就好,要注意那裡不要沾水。”
華凡整理好衣服,剛才兩人拉拉扯扯之間羽田又光腳跑到了地上,華凡拿過鞋給她穿上,這個動作兩人都不陌生,羽田失明的日子裡都是華凡給她這麼穿鞋,洗臉,明明花夢和花影可以做的事情,不知道何時都被華凡接了過去。
往事歷歷在目,羽田心中百感交集緩緩的說道:“師兄,你找我來,不能只為了你說的事,還有別的事吧!”
華凡仔細的給她的棉靴繩子系的緊緊的,答非所問:“你就那麼怕嫁給我嗎?提起這事,你倒是能轉移話題。”
“嗯,不是怕,是你沒有誠意!”羽田冷冷的笑。
“我沒有誠意?你可真沒良心啊,我的心都快掏出來給你看了,你卻說我沒誠意?”
華凡覺得自己好無力,他做了最大的錯事就是不該不告而別,但是誰能告訴他應該怎麼悔改才能挽回她的心。
“有些話上次在將軍府裡我都說過了,我不想再說一遍了,你永遠都是我的師兄,別的事就不要考慮了。”
“你在將軍府說的話都是氣話,我不記得了,你再說一遍,我聽聽,你若能再說一遍,我保證不再糾纏你。”
華凡站在了羽田的面前,用從來都沒有過的嚴肅語調,言辭鑿鑿的說道:“花羽田,不要亂說話,你還小,不知道自己當下在想什麼,我們一起十年了,我瞭解你比了解自己更多一些,你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急著拒絕我,是愚蠢的。”
“守住你的心,等著我,我背大的丫頭,到什麼時候都由我自己來疼!你也斷了對別的男人的幻想,因為我不允許。特別是那個賀楚江。”
羽田聽到這樣的話一股怒氣衝上腦門:“什麼叫除了你之外,對別的男人的妄想?我幹嘛要妄想,姑奶奶我喜歡誰就直接拿下了,還用妄想?!”
華凡氣的大喝道:“胡鬧,你聽聽自己說的是什麼話,幾日不見你長本事了?我且問你,想拿下誰?想怎麼拿下?你我在一起十年了,你都沒本事把我的褲子脫下來,你還有能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