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從他的手掌中掙脫出手來,本想去摸他的脈,卻在掙脫的一瞬間華凡反手又抓住她的手:“怎麼了?為什麼不讓我握著你的手?羽兒,你跟那賀楚江是不是日久生情了?”
“瞎說什麼呢?什麼日久生情,爹爹躺在那裡昏睡不醒,至今藥都沒找齊,我哪來的心思跟誰日久生情?”
華凡的恐慌和不自信都被羽田看在了眼裡,他此時哪還是一國的太子,簡直就是一個懵懂的少年。
羽田莫名的有些心疼,又解釋道:“我就是要摸摸你的脈,你剛手術結束就不告而別了,後期還有很多藥沒吃,你現在是憑藉著的自身的元氣在恢復,我不放心。”
聽此話,華凡的肩膀稍稍放鬆了一些,還是不確定的看著她:“你在外公面前說,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不是真的吧,那是不是都是氣話?”
羽田懶得搭理他,手搭上他的寸脈,偷偷開了透視眼垂著眼瞼做掩護,看向他在她的視線所及之處所有的血管走向,很好,暫時沒有看到血流的淤滯,看樣子平時有好好鍛鍊。
她鬆開手,直起上身跪在床上才與華凡等高,雙手包裹住他的頭,故意把他的臉掰到一側讓他的腦側對著自己,以防止花凡發現她的透視眼,而華凡卻納悶的問:“你又是幹什麼壞事,不想讓我看你嗎?還把我的臉掰到一邊來了,你肯定是喜歡上了那個賀楚江,對不對,不想讓我知道,是不是?”
羽田使勁兒的固定住他要轉過來的腦袋,說道:“別動,你的腦瘤是我給取出來的,我要仔細看看。”
華凡聽到她要看腦袋,當然不再敢亂動,阻力卻還是不依不饒的問:“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這段日子,你們天天在一起,他對你有意了?”
羽田仔仔細細的用透視眼掃描著他的患處以及附近,看的非常的仔細,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但是也呵呵一陣冷笑:“你是我師兄,又不是我相公,我和他之間怎麼樣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華凡使勁兒的掙脫她的手轉過來,緊緊的抱住她的腰,臉藏在她的脖頸處,呼吸著縈繞在他心頭十年的體香,他背了她十年,這個香味開始的時候縈繞在他的鼻端,後來就侵襲進他的心裡,她不在他身邊的日子,做夢他都能想起這個味道。
羽田感覺到有溼漉漉的東西打溼了她的脖頸,華凡聲音哽咽:“別再說這樣的話傷我,我從沒想過離開你,但凡當時能有更好的方法保全你,我定不會匆匆而去,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那你現在就有辦法保全我了?那你帶我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呢?”羽田任淚水打溼自己,兩人從來沒分開這麼久,人非草木如能無情,他難捨,她亦難受。
華凡抬起頭來,有些難為情道:“我在賀楚江身邊安插了眼線,聽說你救了他軍營裡那麼多人,累的睡了很久,好不容易醒來又去救他的侍衛,我不放心,就去看你,幸虧我去了,否則,你睡著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出事了怎麼辦?!”
華凡摸著羽田冰清玉肌的臉:“離開數日,我的羽兒越發的漂亮了,這讓我如何放心把你放在他身邊呢?!”
羽田嗔怒的打了一下華凡的手:“後悔了?後悔也晚了,我在他身邊很快樂,他對我很好。”
羽田的一句話成功的讓華凡沉默了下來,這樣更方便了羽田繼續看診,於是整個環境安靜了下來。
羽田看完了腦後和腦側,扳過來他的臉仔細的看了看前邊,迅速的收回透視眼,放下手來說道:“恢復的還行,但是你還很虛,傷了一部分的氣血,需要你的太醫給你弄一些補氣血的藥。”
然後從袖子裡拿出幾瓶白色瓶子的藥瓶,遞給他囑咐:“你後期需要抗凝的藥,這種藥就是預防凝血的,你要按時吃,早上一粒,晚上一粒,這幾瓶夠你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