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沒讓謝執送,她自己開了輛機車走。
還是老地方,夏漁停下來買蛋糕。
霍奶奶笑呵呵地開火。
“奶奶,你這麼早起來擺攤了。”
“有的孩子上學早,他們愛吃這個。”
今天的霍奶奶多帶了材料,她一邊做一邊說:“你今天也這麼早上班,工作很辛苦吧。”
“還好,我還蠻喜歡的。”夏漁想起來隊裡有幾個不愛吃甜的,“奶奶,這幾個少糖。”
“好。”
再次提著一大包蛋糕,夏漁警惕地朝四周看了一圈,總感覺有人在看她,不會又是上次那個全副武裝的人吧?
“放心好了,那孩子不常來。”霍奶奶見她這樣笑得樂不可支,“而且今天我帶夠了,不用擔心。”
那就是她多疑了。
夏漁沒太在意,她去了局裡,給值班的同事送了蛋糕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她沒有注意到沙發上躺著一個人,把蛋糕往桌上一放,就去檔案室調檔案來看。
栗子蛋糕的香味充滿整間辦公室。
傅松聲在沙發上睡了幾個小時,迷迷糊糊中聞到美味的香氣,聽到書頁快速翻動的聲音,他迅速睜開眼。
夏漁正坐在辦公位上,刷刷刷地翻著泛黃的紙頁,速度之快讓他擔心書頁會被她弄破。
他抬頭看鐘表,還不到七點,她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披上外套,傅松聲走到她的面前。
夏漁驚了一下,這人什麼時候來的?她怎麼不知道?還是說通宵查案?
傅松聲已經拿起她看過的卷宗,發現她看的全是十幾二十年前的惡性案件,發生在城中區的惡性案件。
和平市曾經被稱為罪惡都市,像是孟清溪被拐,甘宏富殺人都發生在這一時期。
十多年前,和平市換了市長後,新市長雷厲風行地開始打擊黑惡勢力。可惜該勢力樹大根深,無法無天,新市長以命相博也只換來了片刻的安寧。
如今的和平市並非像它名字一樣和平,而是暗流湧動。
接過夏漁遞過來的蛋糕,傅松聲問:“怎麼想著看這個?”
因為時光機給出了答案。夏漁想,以系統的演算法,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把她送回那個時期,肯定是有理由的。
說不定正在偵辦的案子就和那個時期有關。
夏漁腦子裡的想法很多,但最關鍵的只有一個:“我們好像還不知道這起案件的兇手的犯罪動機是什麼?”
是的,至始至終他們都不知道兇手的犯罪動機是什麼。
是什麼促使和刺激兇手走上這條路?就算是天生的反社會人格,也該弄明白他為什麼單單針對女性?不,應該說是為什麼就對女性情有獨鍾?
在他過往的經歷中或許有這麼一名女性,他愛她又怨她,所挑選的目標帶有她有或者沒有的東西。
而因為這種經歷,他始終認為自己的行為是正確的。
但這只是傅松聲做的一種沒有根據的推測。
“從他的穿衣風格、案前準備等方面來看,他的心性應當不太成熟。”傅松聲說,“他對人和事物缺乏理解,有著錯誤認知。也許是教育問題,也許是所處的環境惡劣,也許兩者皆有。”
他的目光移到夏漁正在翻看的卷宗上,說不定真能從中找到蛛絲馬跡。
夏漁看了一早上的陳年舊案,對過去有了一些認知。
過去的和平市武德充沛,當街槍殺都是小事,動不動的幫派火併數不勝數。
幸虧有新市長的到來,雖然沒有完全清除毒瘤,但大庭廣眾之下的犯罪好歹是被挪到了黑暗之中,百姓的生活才能逐步走上正軌。
在時光機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