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舔,盡情地弄。
龔徹愈發到了上頭,手上開始用力,腰部開始往前往上頂,右手往下摸,扯下沒了彈力的針織上衣,掐她的奶子。
“我快了,你想射到哪裡?”他清淺的問,在佳明耳邊呼氣。
佳明握住雞巴擼動,讓冒頭的馬眼在溼潤的唇上蹭:“嗯嗯,你想呢?”
龔徹將她深深的下壓,大吸一口氣:“寶貝,老公射你嘴裡。”
佳明痛哭流涕地抗了好一陣子,龔徹終於重重地一頂,死死按著她的脖子,直讓精液直接射進喉嚨。
龔徹翻身睡了,到底是白酒喝得太多。佳明反而更清醒,在那裡有默默地收拾殘局。
燈也沒開,擔心弄醒龔徹,佳明還想安靜安靜。實際上已經很安靜,靜得能聽到男人微沉的睡眠呼吸聲。她卻還需要一個人。
佳明換上睡裙肩膀圍著大號的羊毛披肩,拿了龔徹的香菸和火機,在水泥樓梯那裡點了一根。
向下的方向昏暗沉寂,嘴邊的火苗一明一暗。
神思混沌中,香菸上燒出的一截白煙灰,突兀地紛紛地往下綴,佳明瞪大四散的瞳孔裡印出一道身影。
黑色的影子,修長的影子,戴著黑色鴨舌帽,露出小半張青白的下晗,同樣長而天鵝一般的頸項。
青年立在一樓樓梯的盡頭,一隻手搭在粗糙的水泥牆壁上,一手喪失動力般下垂著,手背上有暗紅的水流往下滴。
滴答,滴答,滴答地在黑暗裡,在外頭掩去的朦朧的喧譁中,從指尖上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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