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挺有資源,給你介紹幾個男人。”
佳明撇開這個話題,稱讚房子裝修得很漂亮。
“當然,花了幾十萬呢。”
“如果是租的,大可不用花這筆錢。”
陳玉的半永久的眉毛倒豎起來,很扭曲:“誰跟你說是租的!是買的!”
“之前的債務還清了?”
佳明輕飄飄地問,誰的手裡還沒有一把利劍,端看你用還是不用。
母女倆不歡而散,陳玉憎恨地送她出來:“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該回來!”
沉煉疾步出來,擋在陳玉面前,陰森森地:“你跟我姐說什麼?”
陳玉的臉經過扭曲抽動,快速地轉成笑臉:“你這孩子,我是你們媽媽,多關心她兩句罷了,她自己說有事要走。”
然後沉煉帶著佳明跑了。
一路上陳玉瘋狂地給沉煉打電話,都被他利落地掐掉,最後乾脆關機。
佳明默默地看著,問:“你跟媽住一起麼?”
“沒有,我住公司。”
講起住所,沉煉拖住她的臉頰,胡亂地揉她的頭髮,想她開心:“我住叄樓,那裡有陽光房,斜坡的天花板,很有意思。”
“要去那裡看看麼?”
既然是公司,照陳玉的習慣,不監視他的動向是不可能的,監視器裡能看到她過去。
“改天吧。”佳明有點不理解,沉煉這樣的性格,怎麼能夠忍耐陳玉的二十四小時監督。
“有沒有想過單獨搬出來?”
沉煉笑了笑:“如果姐那裡有地方收留我,我隨時搬出來。”
總是跟他說不上頭,不在一條線上,沉煉有他狡猾的地方。
這種情況真是甩不開他,沉煉還是跟她回家,捲起袖子幫她收拾客房。
佳明給他找出一雙工人白手套:“小心搬東西把手傷到了。”
客房的頂燈瓦數很低,很多年沒人管了,照的人昏昏沉沉的,但是青年的眼裡溫柔和依賴可照清一整個世界。
他把佳明拉過去,捏起她的手,給她戴上手套:“姐的面板太嫩了,該戴的是你,要是刮傷了我會生氣會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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