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他打去電話,電話那頭推杯換盞地很熱鬧,龔徹好一會兒抽空回道:“難得你主動給我打電話啊。”
什麼意思呢?反正她心虛了,虛與委蛇也會了,講兩句好聽的話囑咐他少喝酒便掛了。
晚上沉煉開始給她發簡訊,問她到家了沒。佳明不想理,回到屋子腦海子就出現龔徹的身影。猜他在想什麼在幹什麼。在外交際應酬自然會遇上別的女人,不乏優秀漂亮溫柔體貼的,就算不漂亮,性情也是真性情,該豪爽豪爽該乖巧乖巧,就看他看不看得上。在這一點上,佳明充分信任龔徹。他是那樣體面自尊,容不得自己的行為裡在膚淺的關係上作出低劣的行為。
但他為什麼要跟她一起呢?她身上到底有什麼,她只覺得從小到大自己只是一個在社會規範下必須乖巧懂事的木偶。
無論外表有多柔和多讓人產生好感,內心總有一塊不能見人的汙穢和掙扎。
也許她就是一個沒有力量的,徹底的虛弱,到頭來只能被兩個有力量的男人擺弄。
嘴唇第二天差不多就恢復了,對著鏡子照了很久,沉煉又來訊息,約她見面。
他的訊息一彈出來,佳明的神經就會被牽引,很痛苦但是不得不受影響。
“你走吧,我沒時間見你。”
“我沒別的意思,就像跟上一次一樣,靜靜的跟你待在一起。”
男人的乞憐往往比女人更具備殺傷力,因為在常人的刻板印象裡,乞憐是女人才會做的事,不值當。男人要是做起來,是真可憐真需要人呵護。所以越來越多的女人會被男人的反其道而行給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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