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給我發郵件,好嗎。”
“那,你什麼時候回國?”
“這個要看學校情況,再看吧。”
其實她沒打算畢業就回去,甚至沒想好要不要回去,畢業後她的第一選擇是在這邊找份工作。
沉煉走了,佳明慢慢地上樓,悵然若失地聽著滿室寂靜。
片刻後,她猛的慌張起來,飛快地拿了揹包下樓打車去威斯汀酒店。
龔徹過來一向是住這裡,連房間都永遠是五樓那間。
電梯的鐵柵欄呼啦啦拉開,佳明給了小費,快跑著抵達門前。
她喘了好一會兒,撫住胸口,扣起的手指痙攣地縮了縮,然後敲響了厚實的房門。
過了漫長的兩分鐘,房門開了一條縫,裡面的人轉身走了。
佳明小心推開房門,反手關上。
屋子裡很黑,充斥著濃烈的菸草味。
臥室的方向射出一叢暗淡的檯燈燈光,她放下揹包走了進去,龔徹僅穿一件襯衫,半靠在床上。
他仰頭半闔著眼簾,單腿架起來,手指上的燃著一簇明明滅滅的火星。
“龔徹。”
她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在封閉的房間裡迴盪著。
男人不理她。
佳明緊要著牙關,慢慢的開始脫衣服,先是外套,再是套頭針織衫,最後緊著一件細吊帶的背心裙。
她爬上了床,歪靠在他的大腿上,湊過去吻他的唇。
佳明親了好一會兒,從粗糲的下巴處朝上舔他的唇,然而敲不開他的嘴。
她難堪地停住,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又是輕聲喚了一句。
龔徹冷漠地抽了手,深凹的眼睛朝上撩開,看得佳明渾身一抖。
他輕嘲著笑了一聲,一閃而逝:“這樣不夠。”
他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鼻樑,到了唇上,身體傾斜過來,音調低磁,充滿著暗夜的蠱惑。
“想挨操了?”
佳明漸漸找回了兩人之前的節奏,舔了舔發乾的唇角,不論是出於愧疚補償心理還是別的,她只能點頭。
“那好,接下來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現在——去臥室門口,從那裡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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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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