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想起來了,他們在公寓裡在沙發上,沉煉半強制地壓上來,吻她的嘴吃她的口水。那種罪惡的做愛之感,瘋狂的席捲她的神經。
驀地抽出手來,佳明往後退了一步,右腿腳尖往外,是一副預備走過田間小路的姿勢:“這裡好多蟲子,粘上可能會過敏....”
說著扭過頭來:“要到學校看看麼?或者到我住的地方參觀一下?”
她迫切地想要離開這裡,迫切地把沉煉帶到公眾場合,這樣他們就能恢復“正常”的關係。
佳明走了兩步,沉煉在後面喊:“沉佳明,我對於你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佳明定住了,這兩個月她想了很多,決定也做了很多,跟龔徹或許即將水到渠成,但人之所以為人,不過是總有更黑暗更猶疑的弱點。
“為什麼這麼問?”
沉煉跨過步子來,從後面抱住她:“別動,姐,跟我說兩句話。”
他把腦袋貼在佳明的脖子上,側臉挨著,佳明受著陣陣的煎熬,皮毛都要發出滋滋的火焰聲。
然而她只能忍,冥冥的直覺是她稍微激動,沉煉會比她更激動。
“小煉,你是我弟弟,這是事實。”
“沒有血緣關係,我可以叫任何比我年長的女人為姐姐。”
“沒你想得那麼簡單,我們在一個戶口本上,爸媽的態度,社會的態度....”
沉煉猛地將她轉過身來,捧著她的腦子重重的吻過來,牙齒撞到牙齒,頡熬的痛感,撞得腦子發昏,然後他的舌頭肆意地伸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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