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入到舌根盡頭。
他堵了過來,長手臂有力地從沙發上她的後背處拖著她的身軀,佳明被迫地後仰著脖子,腦袋陷入沙發柔軟的靠枕部位,呼吸被人肆無忌憚地掠奪和佔有。
血液激流一般燙了起來,頭腦陡然一驚,熱滾滾的後背驚悚地跟著力氣千萬的汗毛。
佳明猛地睜開眼睛,沉煉也是睜著眼睛的。
他很冷靜,瞳孔漆黑,然也是剔透無暇的玻璃體,眼白處是霧藍,北極冰川上方那種從原始時期永遠不能消解的冰藍,無可厚非地讓人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感情,亦或是人類的感情安置在他身上到底對不對。
但同時,他又是熱的,滾燙的血液從他薄而白皙的臉皮從透出來,從他越收越緊的臂彎裡窺伺分毫,從他貼著她的胸腔裡,激烈跳動的心臟壁壘裡撞出來。
好像這人的身體和靈魂,是決然地一分為二。
佳明開始發抖,力氣完全使不出來,風中落葉被人摘下的白粉海棠似的,拽在手心裡。
她撇開臉去,艱難地說話:“...小煉,別這樣..千萬別...”
沉煉的高鼻樑抵到她的脖頸上,遊蛇繾綣似的舔:“你不該這麼說, 不知道男人最聽不得拒絕麼?你這樣只會刺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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