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齊彬面不改色的說道:“當然,沒有特殊情況,我們齊家自然不會拋售手中的股票,這點請大家放心。”
“那萬一有特殊情況呢?”張景天不依不饒。
“張少,你是來搗亂的吧?”齊彬的臉色冷漠下來。
“怎麼會,我只是善意的提醒而已。”
張景天淡定的抽著煙,眼神飄忽的看向臺上的齊彬和齊世義。
“呵呵,年輕人不要太氣盛!不要忘記了,以前在我們的面前你們卑微的模樣!”齊世義陰笑了兩聲。
“齊家主,你也不要忘記了,當初你們也只不過是靠著林家而已,我們那是給林先生面子,而不是給你們齊家!”
張景天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平復下來,他想到了之前齊世義帶人來他們張家碼頭囂張跋扈的情景,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怒意。
“眾人皆知,當初要不是林家扶持你們,現在你們兩個估計還在路邊擺地攤吧?”
齊彬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衣袖中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以前擺地攤的歷史對於他來說是永遠不想提及的傷痛,現在齊家在海浦市的地位而言根本不可能有人敢說出這樣的話。
“你在找死!”齊彬嘴角冷冷蹦出幾個字:“這次是我們齊家的釋出會,我們齊家不想多生事端,你們要是來搗亂的話,那我們只能說對不起了。”
說完齊彬對著一旁的齊真使了個眼色。
很快齊真就帶著一眾保鏢朝著張家兩人圍了過來。
張培權杵著柺杖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他笑眯眯的看著臺上的齊家父子兩人:“不至於吧,今天我們張家就兩個人過來,你們齊家好歹也是海浦市三大家族之一,怎麼?仗著人多欺負我們人少?”
齊世義也笑了笑:“張老爺子說笑了,只要兩位不在釋出會上面搗亂,我們自然不會動手,這一切只是為了維護安全而已。”
“咳咳,搗亂?我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 你們齊家難道不是靠著林家起來的嗎?這又有哪一點說錯了?還有旁邊的路家”
張培權用柺杖指了指不遠處的路紀文一行人。
“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們齊家之前應該是跟路家有聯姻關係的對吧?雖然最後沒有聯姻成功,但俗話說的好,買賣不成仁義在。
但你們齊家反手就成立所謂的音樂娛樂公司,不是明擺著想要搶路家的生意嗎?
在我看來,你們齊家對於林家是恩將仇報,對於路家又是心胸狹窄,這樣做事,真的不怕遭到天譴嗎?”
“眾人站出來評評理,我張培權說的是也不是?”張培權眯著眼睛環視四周。
“這”眾人皆面面相覷。
此刻,現場的局勢已然如脫韁的野馬,完全失去了控制。
張家和路家,這兩個在海浦市盤踞多年、底蘊深厚的大家族,一直以來都在當地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眾人之中,有相當數量的人在商業等諸多領域都與這兩個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合作關係,利益糾葛錯綜複雜。然而,齊家近年來的發展勢頭卻如雨後春筍般迅猛,其在市場上的影響力與日俱增,財富和勢力的擴張速度令人咋舌。
在這種複雜的局面下,眾人都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們深知無論是張家、路家,還是齊家,都不是輕易能夠得罪的。
任何一個錯誤的舉動,都可能給自己帶來難以估量的損失。
最終在場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率先發話,現場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彷彿空氣都凝固了,只留下緊張和不安的氛圍在空氣中瀰漫。
“我們齊家做事還輪不到你們張家說話!”齊彬冷哼一聲。
“路家,呵!”齊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