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拉了下來。
她看向體育委員:“既然周植來了,人也夠了,我就不用參加了吧。”
時暮倒不是擔心自己技術,畢竟她籃球玩的很好,大學時還代替學校參加過比賽,只是……時暮很怕比著比著血崩,畢竟她這“薛定諤的生理期”充滿了不確定因素。
“不行,事情因為你起的,你走了算什麼事。”
時暮哭喪著一張臉:“大哥,他們廁所暴力,不關我事。”
體育委員問:“他們校園暴力誰?”
時暮回;“我。”
體育委員:“那怎麼不關你事了!蝴蝶效應知道不?曉得不?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懂不?”
時暮:“……”
時暮:“道理我都懂,可後者和前者沒啥關係。”
“屁話少說,滾去比賽,贏了可樂炸雞,輸了下海做鴨。”
看這樣子是跑不了了。
時暮煩躁的揉揉頭,不情不願到了隊伍中間。
一群人早就在宿舍換好了運動衣和球鞋,時暮還穿著t恤黑色長運動褲,看起來和他們有些格格不入。
“時暮,你不換衣服?穿這個不好打吧。”
時暮擺擺手:“衣服和技術沒什麼關係。”
這逼裝的好,讓她的形象一下子變得高大上了起來。
傅雲深哼笑聲,微微貼近她耳邊:“不聽我的話,惹上麻煩了吧。”
他聲音微啞,入耳瘙癢,隱約帶著柔和的笑意。
時暮呼吸一窒,雙腿竟有些發軟。
在難堪的同時,時暮又開始痛恨這該死的體質,魅蠱還沒出來就這樣,要是解除了封印,豈不變成了浪蕩女?
不想還好,一想起,愈發痛恨系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