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雅觀,傅雲深眉頭一皺,心理不適,一腳把人從床上踹了下去,周植屁股朝天,摔了個狗吃屎。
時暮喘息著,低頭快速整理好衣服。
周植捂著腦袋,不滿嘟囔:“幹嘛啦,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
傅雲深冷著臉警告:“她身上有傷,你別動她。”
周植一怔,這才注意到時暮裸露的胳膊處有著大片撞傷,他狠狠一拍腦袋,心裡懊惱;“我以為就傷了腿,暮哥你沒事吧?我不應該那麼鬧你的。”
時暮冷冷生生一個滾字。
周植嘟嘟嘴,放軟語氣撒嬌:“我錯啦,暮哥你告訴我誰害得你,老子非找人剁他一條腿。”
這話聽著有些耳熟。
傅雲深刻意避開視線,掩飾性的摸了摸鼻樑。
時暮說:“沒人害我,是我自個兒不注意摔的。”頓了下,皺眉困惑,“不對啊,今天週日,你們應該去學校才對吧?”
傅雲深已經給她請了一週的假,那這兩人是怎麼回事?
傅雲深面色沉寂,“我也請假了。”
周植笑容僵住,“操,這幾個星期和你們走習慣了,我就以為今兒是週六。”
“……”
這貨莫不是腦子進了水?
傅雲深只請了一天假,星期一把東西都給時暮置辦好,又給她訂了一週的叫餐服務,一切都準備齊全後,和周植連夜趕赴學校。
經過幾天休息,腿部傷情逐漸恢復,就算不拄柺杖也能走幾步。身體恢復是好現象,就是有些寂寞,從到這個世界到現在,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是和大佬他們度過的,如今一個人冷清清在小院子裡,難免心裡悲涼。
今天是週五,時暮坐在傅雲深給搭的鞦韆上,沐著黃昏色,想著大佬他們會不會過來,過來最好了,要是大佬給她抓個鬼調節身體更好不過,她已經好久沒吃鬼了……
時暮吧咂吧咂嘴,身體裡的蠱都開始饞了。
正想著,小院門突然被推開。
門外,夏航一,周植還有貝靈衝她燦爛笑著。
時暮眼睛一亮,欣喜若狂,等注意到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時,心內喜悅開始消散。
“傅雲深呢?”
周植拎著東西進門,說:“去超市給你買東西了,深哥你身體好些了嗎?”
時暮點頭;“差不多好了,下週就能去學校了。”
夏航一瞥向身旁的貝靈,眸光閃爍,輕輕推了推她,“你去廚房幫周植收拾一下。”
貝靈收回四處打量的視線,點點頭,聽話的走到了周植跟前。
時暮忙要過去,這時,夏航一突然拉住了她手,鬼鬼祟祟的把她帶到了角落裡。
時暮不由警惕:“怎麼了?”
夏航一左看看右看看,表情緊張,他拉開書包簾子,取出一個罐頭瓶子來,瓶子密封,根本看不出裡面裝的什麼,但時暮還是嗅到一股濃濃的,像是、像是小魚乾的味道?
夏航一推了推眼鏡,湊到她耳邊低語:“那天遇到一隻色鬼在貝靈房裡鬧事,原本想直接收了它的,可是想到你受了傷需要補身體,你又想吃鬼幹,於是就用符紙封印在了罐頭瓶子裡,每天在外晾曬一小時,就是不知道……這鬼幹曬的成不成功。”
他第一次送人這玩意,表情非常忐忑。
時暮抱著那瓶子,感動的老淚縱橫,不住點頭。
夏航一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還麻煩你不要告訴貝靈,她其實挺怕這個的。”
時暮吞了口饞出來的口水,忙不迭應和:“你放心,我立馬消滅罪證,肯定不會讓人知道的!”
說話間,傅雲深就回來了:“消滅罪證,什麼罪證?”又說,“你手上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