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收回手,只是微微側目,發現是洛予齊。
這兩幅畫放在幾個人心裡,都是心知肚明的意思。
文禾嘉將花收回來:“我以為你會阻止他。”
洛予齊淡聲道:“我也沒阻止你。”
安靜幾秒,文禾嘉忽然說:“她今天送了我這個,知道為什麼嗎?”
過去那些事洛予齊只是從宋淮時的口中得知一些大概,卻不知其中具體的細節,想必關於文禾嘉跟小蘿蔔的事,宋淮時也不能一清二楚的說出來。
可結合前因後果,洛予齊就能猜到一些。
洛予齊聲音像是降了幾度:“所以不能阻止。”
就像他那麼自信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自己在小蘿蔔身邊的地位一樣,他也十分清楚沒有任何人能取代宋淮時又或者文禾嘉過去在小蘿蔔心裡的份量。
他總要讓小蘿蔔往前跑的。
文禾嘉轉身問:“如果她想起來了呢?”
“那就想起來。”洛予齊走下樓,“總歸她身邊有我。”
見洛予齊那麼篤定,文禾嘉忽然就不擔心了。
這麼多人在小孩身邊,不管發生什麼事,大家都是她的後盾。
而洛予齊下樓後卻是給齊昀那邊打了個電話:“怎麼樣了?”
齊昀語氣有幾分沉重:“找是找到那家人了,只是……”
“只是什麼?”
“都不在家。”齊昀說,“好幾天都沒回去了。”
這家人洛予齊還不放在眼裡,遲早都是要輪到他們的,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骨灰呢?”
“問了周圍的鄰居。”齊昀道,“他們說當年辦喪事的時候來了一群小混混,把整個喪禮都砸了,等大家再回頭的時候,聽說是……骨灰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