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到底要做什麼？”
眾人皆是疑惑無比的望著蘇牧。
跳入人皇古道的魂河。
這是任何人皇傳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魂河是一個試煉。
這個試煉是抵擋兇魂和死魂的侵蝕。
透過魂河橋，經歷靈魂磨練。
可蘇牧並沒有這麼做。
而是跳下了魂河。
姬明月在魂河橋上艱難行進。
看到蘇牧的做法，也是十分擔憂。
可是蘇牧告訴了她。
這是要透過魂河，汲取億萬亡魂之道。
突破大乘。
並且告訴了姬明月，不用擔心他。
姬明月即便聽了蘇牧的話。
可依舊是很擔心。
她身臨其境，知道魂河的可怕。
蘇牧這般，真的有些作死了。
“萬魂輪迴陣。”
“給我起！”
魂河之中。
蘇牧的聲音，震盪九霄。
“瘋子。”
看到蘇牧這一手。
人皇帝朝的聖皇們，突然明白了蘇牧要做什麼。
蘇牧這是要透過經歷億萬靈魂的輪迴記憶。
以此獲得他們的武道感悟來提升自我。
可是這麼做，有個危險。
那就是會被億萬魂念記憶吞噬。
走火入魔，陷入瘋狂，這都是最輕的。
最大的可能是靈魂死亡。
因為這魂河之中的億萬亡魂。
每一個都經歷了死亡。
如果蘇牧要感悟他們的道。
蘇牧會體驗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那種靈魂死亡的痛苦，很有可能從假變真。
其實在眾人眼裡。
蘇牧最大的可能，是被億萬靈魂的道法給汙染。
直接就走火入魔了。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更讓人大跌眼鏡。
蘇牧並沒有死。
而是在淨化亡魂一般。
“轟。”
一股恐怖的毀滅性天罰雷威，在魂河炸響。
原本，沸騰的魂河，瞬間變得寂靜。
無數想要吞噬蘇牧的兇魂，立刻變得如同羔羊一般溫順。
“雷罰？”
“這是什麼雷？”
“這毀滅威壓，竟然比九霄神雷劫還要恐怖。”
人皇之主姬炎，滿目震撼。
蘇牧的雷電之力，充滿了可怕的毀滅之威。
可蘇牧控制的極好，並未想滅殺魂河的亡魂。
而是將這些亡魂淨化了一些戾氣。
做完這個，蘇牧才將這些亡魂投入了萬魂輪迴陣。
一眼萬年。
蘇牧入陣只是一剎那。
彷彿就經歷了萬年人生。
一次次生死。
一次次求仙問道。
那蒼生感，宿命感。
註定生死悲苦的感覺。
讓蘇牧一次次經歷。
蘇牧是真的有種要發瘋的念想。
人活的太久，壽命太過悠長。
就是這種感覺嗎？
坐看潮起潮落，人死人滅。
一次次輪迴。
很多修士的死亡，是何等相似。
哪怕時間長河裡，找不出相似的兩朵花。
可人生軌跡相同的人類，卻是比比皆是。
他不是他。
可他的經歷，和他一般無二。
這世間，真就無聊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