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一條巷子,垃圾桶裡腐爛的味道吸引了無數多的蒼蠅,嗡嗡嗡的。
巷口停著好幾輛車,蔣弈知手上夾著一根菸,輕輕吐出一口煙霧。
他轉頭對著副駕駛上極為壯實的男人吩咐道:“就這裡吧,讓他們打的時候注意點技巧。”
男人憨厚聽話的點了點頭,開啟車門下了車。不一會兒,後邊幾輛車走出好幾個打扮極為中二的小夥子,其中有一彪悍的大漢拖著一蠕動的麻袋,直接拖進了巷子裡,對著牆壁就狠狠的一扔。
後方的中二青年們均活動了一下筋骨,將被蒙著眼睛和塞著嘴的李均安從麻袋裡拖了出來。
有人狠狠的一腳踢上了腹部,李均安痛苦的縮成一團,因為嘴巴被堵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悶哼聲。
大家隨意踢了幾腳,染著藍毛的一小夥子嚼著口香糖:“這樣打有點不過癮啊,把他嘴上的襪子拿了吧,要有尖叫聲我們才能high的起來啊。”
嘴裡的臭襪子被扯開,李均安立刻開口:“你們是誰?……啊……別打了別打了……你們這種行為是……犯……法的……救命……”
一根菸燃盡,蔣弈知開門下了車,將菸頭掐滅隨手扔在了一旁垃圾桶,抬腿往人群走去。
看到他和後頭跟著的那個男人,大家紛紛停下了動作。
蔣弈知笑著對大家點點頭,走到李均安旁邊,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
李均安感受到有人來到了一旁,下意識將身體縮得更緊。他恨恨的吐了一口痰,夾帶著血絲:“是你找的人打我吧?你到底是誰?小絮的金主?”
身邊沒有人開口,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但李均安仍露出了幾絲瘋狂的笑意,帶著幾絲瞭然:“我說今天早上怎麼風平浪靜,什麼訊息都沒有,原來是你這個金主攔了下來。哈哈哈,讓我猜一猜,找人打我是你擅自主張,小絮不知道吧?”
蔣弈知將手插.進口袋,用眼神阻止了一旁蠢蠢欲動的眾人,輕飄飄的開口:“那又怎麼樣?”
聽到他的聲音,李均安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梁井絮的金主居然不是老頭子。過了幾秒,他反應過來,啐了一口痰:“不怎麼樣,咳咳,不過小絮知道你這樣的行為肯定不會同意的。”
“哦,為什麼不同意?”就像看只蒼蠅一樣,蔣弈知悠悠的問道。
李均安露出一絲得意笑容:“我和小絮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她小時候發生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她的初.潮是我給買的衛生巾,她的初吻是我的,她的初戀也是我。”
“初吻?”
“對啊,哈哈,咳咳咳,雖然她小時候沒現在有味道,但也是很可愛。你都沒看過,臉蛋還有些嬰兒肥,嘴唇粉粉嫩嫩的,我趁她睡著偷偷親了一口,嘖嘖嘖,就像棉花糖一樣。”
笑意牽扯的傷口,他痛苦的呼吸了一會兒,繼續道:“我告訴你,初吻算什麼,只要我當初願意,她整個人都是我的。初.夜什麼的,還輪得到你嗎?”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怕答應梁井絮後要負責,從此後半生都要綁在梁家的話,現在也就不會是這個樣子。
蔣弈知將手從口袋裡拿出來,抬腿踩上他的胸口,一點點用力:“我本來只想打你一頓。”他頓了頓,加大了腳上的力道,嘴角的弧度帶著些殘忍,“但既然你自己要作死,那就怪不了我了。”
質感極好的黑色皮鞋從胸口一路往上,停在了他的下巴上,將他的下嘴唇往下一扯,腳尖直接狠狠地頂上李均安牙齒,阻止了李均安到嘴的話。
他覺得自己的牙齒幾乎要被硬生生踢斷,整個人用力的掙扎,但仍然無濟於事。
蔣弈知鬆了力道,彎下腰細細打量了一會,倏忽一笑,對著四周的人建議道:“其實長得還不錯,和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