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動作,她暗地裡翻了個白眼,有些心累的輕嘆一口氣,抬腿往前方而去,在離鞦韆三步之遠處停下腳步。
蔣弈知挪了挪身子,拍拍身旁的空位置:“坐。”
她筆直的站在原處,沒有動作:“我不認為我們兩個有什麼共同話題可以聊。”
他偏著頭想了幾秒,視線落在她緊閉的雙唇上,突然間笑道:“好像是沒有,不過倒是有些事情可以一起做,你覺得呢?”
梁井絮愣了愣才明白對方的意思,臉頓時就紅了起來,幾秒之後立刻變青,下意識就想要後退幾步。
然而蔣弈知的動作比她要快,修長的右手一把扯住她有些冰涼的右手腕,微微一扭,沒有任何準備的梁井絮在力道下轉了個身,整個人以背對著他的姿勢倒向了他的懷裡。
他伸開雙手,將朝他而來的梁井絮抱了個滿懷。
經歷這麼一糟,梁井絮整個人都懵了,傻傻的呆在他懷裡,等了幾秒才回過神來,就想從他的懷裡掙扎開來。
蔣弈知的雙手交疊在她的小腹處,見狀緩緩收緊,就將她整個人完完全全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身後是他硬邦邦的胸膛,看不到他表情的梁井絮只能感受到對方擱在她肩上的頭,還有他噴在耳側的呼吸聲。
意識到只要他不鬆手,無論自己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於是她乾脆停下動作,乖乖的窩在他的懷裡,張了張嘴唇,半響還是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這種情況下,她還能說什麼?
眼前是滿眼滿眼的綠,然而梁井絮早已沒有了剛剛的欣喜,如果知道這個地方有蔣弈知,打死她都不會來。
美人在懷,蔣弈知閉上眼睛,將擱在對方肩上的頭往她的頸側埋了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香水不錯。”
光滑潔白的頸部似乎貼到了柔軟的嘴唇,梁井絮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蔣導,你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嗎?”
蔣弈知輕笑一聲,從她的頸側緩緩抬起頭,過程中有意無意的將雙唇擦過她的面板,右手食指一筆一劃的在她的小腹上滑動:“這麼寫嗎?”
梁井絮忍無可忍,雙手緊緊抓住他亂動的手指,氣得嘴唇發白:“蔣弈知!你特麼別太過分!”
身後沉默了半響,就在梁井絮以為他會幹些什麼的時候,他卻鬆開了鉗制住她的雙手。
梁井絮愣住了,總感覺這樣的行為對蔣弈知來說,意味著更大的陰謀。
果然在下一秒,他直接一個翻身,就將梁井絮整個人壓在了鞦韆椅上。
遭受了這麼一出,鞦韆晃動的更加劇烈,嘎吱嘎吱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響了起來。
梁井絮就想曲起雙腿的時候,對方的雙腿壓了過來,輕而易舉地讓她無法動彈。
蔣弈知的一隻手撐在她的身側,一隻手臨空撫上她的臉頰:“那現在這樣,會不會更過分?”
梁井絮犟著個臉不說話,將兩隻眼睛睜的大大的,雙眼眼眶就有些泛紅。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像這刻般感到屈辱。
小時候面對男生的騷擾,她可以直接一個板磚砸過去,將對方砸的輕微腦震盪,雖然最後家裡賠了醫藥費,她也被爸媽罵個半死。
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要的東西越來越多,怕的東西越來越多,顧忌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所以很多時候她只能躲,或者忍。
果真是越長大越怕死。
梁井絮吸了吸有些發紅的鼻子,哪怕眼前他的臉有些模糊,也依舊犟著不說話。
蔣弈知輕嘆一口氣,屈起五指,輕輕地為她擦去淚水:“放心,我從不強人所難的。所以,井絮,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給我想要的,我給你想要的。”
梁井絮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