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在北京幾個月,一個景點都還沒去過呢。”她拎起自己的包,將爸爸寄來的包裹半夾在手臂之下,“不早了,我先走了,均安哥你也早點休息。”
李均安看了看外邊豪華的酒店,眼裡有一剎那的異樣,片刻又消失無蹤:“你住的地方還不錯,我得回去和老師說,讓他不用擔心。”
“所以你是受老頭子所託來視察我在北京的生活嗎?好了,我走了,拜~”梁井絮擺擺手,開啟車門,頭也不回的走進酒店大門。
李均安看著她毫不拖泥帶水的背影,又看了看面前的酒店,發動了車。
白天他在扶起地上的梁井絮時,監視器後那個男人的眼神,身為男人的他怎麼會不懂其中的含義?
然而那又怎麼樣?小絮和他,可是一起長大的,她還曾紅著臉站在櫻花樹下對著他表白。
再次獲得她的心,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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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井絮開啟房門的時候,房間洗手間關著,裡面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她將手中的包扔在一旁,拆了包裝嚴實的包裹,拿出一小片肉脯,咬了一口。和賣的不同,奶奶親手做的別有一番風味。
她走到房間的落地窗前,一邊咬著肉,給奶奶打了個電話後,又笑著給爸爸打了個電話:“老爸!”
在書房批改論文的梁格,笑得一臉慈愛:“哎,小絮呀,是不是收到我讓均安給帶的東西啦。”
“嗯,你們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梁井絮將最後一口塞進嘴巴里,還舔了舔手指上的油,說話聲音鼓鼓囊囊的。
“均安來的及,我後面也忘了和你講。在北京過得怎麼樣?吃的好嗎?睡的好嗎?天氣熱了,你自己要小心啊。”
耳邊聽著父親的絮絮叨叨,她對著落地窗撥出一口氣,伸手在上方畫圈圈:“爸,一切都很好,你不用擔心。再過幾天到了月末,戲份殺青,我就可以回上海了!”
聞言,梁格心情愉悅的給學生論文打了個優秀:“那就好,爸都很久不見你了,在外頭是不是又變瘦了,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我最近新學了幾道菜……”
父親還在電話那頭興奮的說著,而這邊的梁井絮拿著手機的手都僵住了。
和爸爸一直在聊天,導致她壓根沒有注意到蔣弈知什麼時候到了身後,直到他伸手抱住了她。
他的頭髮是溼的,有幾滴還滴落在她額前,涼涼的,似乎還帶著洗髮水的香味。
腰上的雙手漸漸收緊,梁井絮微微掙扎,偏過頭掃了他一眼,示意著自己正在接電話。
蔣弈知反而笑了,一隻手固定住她的頭,直接就吻上泛著油光的唇。
她睜大眼睛,連忙將手機捂住,趁機咬了他一口,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輕重,血腥味便充斥在兩人的口腔之中。
蔣弈知鬆開她的唇,舔舔了唇上的傷口,眼中泛著危險的光。
梁井絮連忙平復下呼吸,打斷了父親的絮絮叨叨:“爸,等我回來再好好嚐嚐你的手藝,我現在……嘶……”
在她說話的間隙,蔣弈知的雙手鑽進她的衣服,順著牛仔褲往下,放置在她的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重重一壓。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她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溢位。
梁格有些緊張:“小絮,你怎麼了?”
“嘶,爸,我肚子疼,跑趟洗手間,明天在聯絡,拜拜。”一說完,便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她死死壓住還要繼續往下的手:“蔣導,接電話的時候能不要亂來嗎?”
他答非所問:“今天白天的那位,不就是上次那位嗎?他怎麼會來片場?”
梁井絮皺了皺眉:“你說均安哥?我爸讓他給我帶點東西。”她頓了頓,“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