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臨走時破壞了門鎖和警報系統,確保一段時間內不會有人順利進入其中或拉響警報。
一般來說,監控室的人員是相對而言不容易更替的,這一點給他們的潛入預留出了不少時間。
下一個必須要去的地方便是檔案室。
剛踏入檔案室的大門,空曠安靜的室內突兀地響起一陣電話蟲的叫聲。
“噗嚕噗嚕噗嚕噗嚕……”
“什麼聲音!是誰在哪——呃唔”坐在檔案室值班室中的男子剛被電話蟲的聲音吸引而想要站起,就被紅髮精準的霸王色霸氣給震暈了過去。
特魯斯一臉尷尬地將電話蟲從空間戒指裡取了出來,“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戒指不隔音”
紅髮搖搖頭,表示不介意。
“喂?”看到電話蟲顯示的形象是馬爾科,特魯斯疑惑地接起了電話,“是馬爾科嗎,有什麼事?”
男人興奮的聲音透過電話蟲那頭傳來:“辛西婭醒了!”
“!!!!”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醒的,有沒有可能是身體出現了抗體,這些都有待檢查。不過我還是先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你們。找醫生的事情你們不用這麼急了。”
“轟——”一陣巨大尖銳的噪音從電話那端傳來,接著就是馬爾科的一句:“她情緒有些不穩,我先掛了。”
通話在又一聲巨響後戛然而止,特魯斯有些緊張地看向紅髮。
“這下是徹底不用著急了,剛醒來就這麼有活力,也不需要過多地擔心她身體了。”紅髮舒了口氣,心中一塊巨石轟然落地,“辛西婭醒來發現我不在,肯定會鬧脾氣的。”
見紅髮並沒有焦急的想要回去看看,特魯斯有些詫異:“你不回去看看嗎?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來也是可以的。”
“我相信她,她會調整好自己的。況且我也要遵守承諾,找到醫生後將他帶回的。”他頓了頓,話鋒一轉變得輕鬆起來:“說真的,就算我現在回去,似乎也找不到比你的飛劍更快更隱蔽的交通工具了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
……
監獄的主體建築裡沒有幾個巡邏計程車兵,即使有,也都被一一敲暈了過去,被特魯斯藏匿在了陰暗的角落裡。
透過檔案室找到的資料,二人很快就在監獄的第二層牢房中找到了西科爾醫生。
蜷縮在狹小房間角落裡的西科爾醫生身上滿是髒汙,衣服上甚至還凝結著早已乾涸的血塊,顯然在被丟進牢房前經歷過一系列慘無人道的對待。
好在他的面龐還比較乾淨,可以勉強透過照片辨認出他的身份。
特魯斯麻溜地掏出剛剛從獄警身上搜刮來的鑰匙,開啟了牢房的門鎖。
“你是西科爾醫生嗎?”特魯斯拿著資料上的照片,再次比對了一遍,長相基本無誤,只是臉上有些許浮腫,似乎是不久前才被毒打過一頓。
被叫到名字的西科爾醫生很是激動地抬起了頭,在確認了眼前的人沒有敵意後,他想改變姿勢坐起,但身上的傷痛卻讓他眉頭緊皺,不斷透過神經傳入大腦中樞的痛覺令他“嘶嘶”地喘著粗氣,半晌才回答上特魯斯的問題。
“沒錯我是西科爾。是我的同事讓你們來找我的嗎?”
特魯斯和一旁的紅髮齊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西科爾醫生眼中流下激動的淚水,他轉頭想要撲向昏暗牢房的另一處角落,但腳上的鐵鏈生生阻攔了他的動作。“殿下,終於有人來救我們了!”
…殿下?
順著醫生的動作向那角落處看去,一名衣衫襤褸的男子雙臂抱膝,默默蹲在一片死寂的陰影之中,將整個腦袋埋在乾枯瘦弱的臂彎裡。原本應該合身的囚服因男子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