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長他這個樣,乾脆就別活了!
於是我直接盯著雞冠頭大哥問道:“我長這樣,妹子找我要手機號不正常嗎?你兄弟長這衰樣,沒人找他要手機號不正常嗎?老子坐吧檯喝杯酒,巡視一下,成了給他釣魚了?你這兄弟有被害妄想症嗎?”
Emmm,雞冠頭的大哥被我一連串的發問懟的有些無語,他也明白他這兄弟長這個樣,是很難有妹子來管他要手機號的,但是事情就出在我們店裡,我還是有很大嫌疑的。
而且他作為大哥肯定是要維護小弟的,於是他朝我威脅道:“兄弟,我不管這個事是不是你乾的,但你開這麼大的店,這裡面有什麼事你肯定都門清,那放著不管是不是有你們店裡的責任呢?這個事你不給我個交代,你店裡也開不下去了!”
“呵~你在這跟我玩辯論呢?每天酒吧來來往往的這麼多人,你讓我能盯住每個人,還要查身份證是嗎?你兄弟出了這事不是他自己精蟲上腦,主動約的人家?”面對他的威脅,我自然是有些火氣,於是也沒跟他客氣。
我這個人最反感的就是別人對我的威脅,你要是好聲好氣的說,我絕對會幫你查,但是你要威脅我,把事全攤我身上,那我肯定不慣著你!
或許雞冠頭此時看著我們這裡安保走的差不多了,便想以多欺少找回一下場子,便跟他大哥開口說道:“大哥,這事百分百跟他脫不了關係,既然這傢伙不承認,咱就打到他不承認唄?”
“不講理了是吧?嘛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給老子管住下面,你這傢伙惹事的一大半原因全是因為這三寸丁,咱們羅赤口的人啥時候不講過道理?”雞冠頭的大哥瞪了他一眼說道。
而雞冠頭也有些怕自己的大哥,連忙道:“是是是,大哥說的對,但是,唉!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雞冠頭的大哥沒有再搭理他,轉而看向我冷冷道:“既然你們店裡不給個交代,那就別怪我自己查了,要是讓我查出來真是你店裡人搞的鬼,特別是你,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隨便你怎麼查,只要是查到是我們店裡的人,亦或者是我指使人乾的,這個店送你都行!”我攤手錶示道。
而他也對我反問道:“呵~話別說太滿,我咋知道你會不會告訴手底下的人,這段時間收斂點呢?”
“擦,那你說該怎麼辦吧?”我不屑的看著他,已經準備好跟他幹一架了。
卻不想他看著我冷冷道:“給我一個星期查不出來,我自認倒黴,這事既往不咎。”
“可以,是個爽快人,但是你帶這麼多人來給我們潑這麼盆髒水,既往不咎是不是有點太輕了?”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他微微皺眉:“那你想怎麼樣?”
“你和你小弟不是口口聲聲篤定是我店裡人給你兄弟下的套嗎?那就賭一賭,如果是我們搞的鬼,那麼酒吧就送你,如果不是,我也不用你的道歉,從你羅赤口的地盤劃片地給我。”我心裡打起了小算盤,反正孫豹和丁凱是絕對不可能幹這種事的,畢竟我們剛開業沒多久,不能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對於我們酒吧的發展來說百害而無一利,所以我才敢押著酒店跟他賭!
而他也猶豫了下,轉而緊盯著我道:“呵~你胃口倒是不小呢,但想從我羅赤口插杆旗,怕是你不夠格吧?”
“怎麼?你就說你敢不敢賭吧?”我打算激怒一下,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有恃無恐。
而他這個也確實容易被人激,直接一口答應下來:“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但是我想換個賭法。”
“你說。”我冷哼一聲。
卻見他冷笑道:“既然你這麼有把握不是你店裡的人乾的,那不如就由你來找出今天晚上這幫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