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受的傷比上次沙場那回還重。
而且這一次他的胳膊差點就廢了,這對一個武者來說,絕對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
趙文東看我這自惱樣,也安慰道:“可別這麼說,兄弟,”要不是那次有你,我現在活沒活著還說不一定呢!”
正當我還想說什麼時,一個護士推著一輛小車,上面堆滿了各種瓶瓶罐罐走進了病房,來到了趙文東的病床旁:
“35號病人趙文東打藥,病人現在很虛弱,不易情緒激動,家屬最好不要打擾他休息。”
“啊,好,麻煩你了護士小姐。”我和玲姐對著她說道。
而這時,我的手機鈴聲也響起,我也立馬走出病房內,開啟一看正是打傷趙文東那人的號碼。
本來一肚子的暴躁火氣,這時竟然出奇的冷靜,可能就像人悲傷到了極點,是不會哭出來的。
而此時的我的憤怒也同樣如此,還沒等那人說些什麼,我就冷冷對著電話說道:“今天晚上,讓那酒吧別營業了,咱倆的賬就從那裡算吧!”
“哈哈哈!就怕你不敢來!”電話那頭,傳來他的嘲笑。
此時我的眼裡也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寒意:“你等著!”
“行!我等著!不來是...喂?喂?!”電話那頭的人本來還在不屑,可沒成想剛說了半句,電話就被我撂了。
氣的他,快速撥通一個人的號碼,衝著那頭吼道:“小三子!今天晚上把店給我關了!我要宰了你說的那個陳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