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意。
要知道那次刷子頭跟我打架,我們待在辦公室裡問責,那時他可是把他的乾爹副校長都叫了過來。
但直到他的半塊耳朵都被咬了下來,他的乾爹也沒什麼法子懲治我們,最後換來的卻是我和竹竿玲姐反省半個月。
而後來,在醫院裡他也聽了他乾爹對他的勸告,原意就是,現在他乾爹郭副校長的手腕掰不過學校裡的宋書記。
所以自那之後,刷子頭也很少跟我作對,當然憑藉著學生會會長的身份,時不時的背地裡會噁心一下我們班的人,但明面上他是絕對不敢的。
只不過這次他本想從大壯這裡下手,讓我們哥幾個內鬥自相殘殺,卻沒成想大壯最終倒打一耙,還是站在了兄弟的角度。
而此刻的刷子頭,勢單力薄,在這個辦公室裡只有兩個舍管在,要是動手的話,且不說現在沒在他的全盛狀態,即使就是他啥傷沒有,現在面對我來說也不是個。
拼背景拼不過,拼戰力也拼不過,那現在有啥能拼的?
如果說平常,竹竿和三蹦子他們,無緣無故抗寢找事,打他們宿管部的人,宋書記當然不會管,即使是我找的事,他也不會偏袒我太多。
何況剛才竹竿三蹦子還想動手把這倆舍管打了,真要是打了,那事情就大了,我們有理也變成沒理了,到時候宋書記絕對不可能會管他們,這畢竟關係著全校所有教職工的面子,當然不會偏袒了。
而至於,我說的如果我被開除了,那我絕對會一天三次堵在學校門口,等這倆舍管出來的話,也是真的。
老子都開除了,學校還能管我不成,到時也完全不用顧忌啥了,也跟宋書記沒啥關係了。
可現在真實情況就是刷子頭特意囑咐找的事,那宋書記也肯定會維護我們了,所以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道理,刷子頭還是很明白的。
現在的他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就算再多倆耳刮子也得白挨著。
見正主都走了,我也不想多待在這了,肯定也不會攔著刷子頭,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啥事都找宋書記幫忙,我也覺得太過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啥好事,還是少麻煩人了。
兩個舍管沒有說話,依然沉浸在不可思議中,我也把他倆當成了空氣般,看了一眼身後的竹竿他們:“走吧!”
竹竿和三蹦子此時樂的牙都呲開了花,心裡別提有多爽了,樂呵呵的跟上了我的腳步。
但此時大壯卻有些猶豫,不知道是跟著還是不跟,最終邁了小半步,還是停留在了原地。
三蹦子見他沒跟上,又回頭緊忙拽了拽他的胳膊:“哎呀走啊,待在這幹嘛啊,快走吧!”
可大壯還是紋絲不動,此時我也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再次給了他一個臺階,主動開口道:“走啊,不走在這過年嗎?”
大壯慚愧的點了下頭,並沒有吭聲,最終默默的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