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來我家。”
莫爾笑著道:“這麼多年相處下來還是朋友,你們的感情真不錯。”
“蔚嵐是個很好的朋友,他很善良,對所有人都很好。”
“可是他為什麼當年不和你到帝都來呢?他沒想過考軍校嗎?”莫爾問道。
戚罪的臉色微變,這件事他不想提起。
當年他們一起考軍校,但蔚嵐卻選擇了留在阿里卡,和他家裡人一起學做生意。
雖然戚罪表面上不介意,但那一天他去找蔚嵐,蔚嵐母親說過的話,是紮在他心底的一根刺。
戚罪心裡對蔚嵐是有些失望的,不過重逢之後,蔚嵐的遭遇令他無法怪責蔚嵐。
莫爾瞧見了戚罪的臉色,開口試探道:“戚罪,人是會變的,你們分開的這幾年,你變了,他也不一定還是原來的樣子。”
戚罪蹙起眉頭,“什麼意思?”
莫爾道:“你知道蔚嵐為什麼會在俱樂部當奴隸嗎?是因為他試圖刺殺弗雷德,但最後失敗了。”
“那又怎麼樣?”戚罪覺得莫爾話裡有話,“你在暗示些什麼?”
“戚罪,人心難測,你應該小心點。”莫爾提醒戚罪,不要對蔚嵐太過推心置腹。
蔚嵐接近戚罪,究竟是巧合,還是他想利用戚罪報仇,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想多了,蔚嵐不會傷害我。”戚罪一臉淡定,他對蔚嵐有著發自本能的信任。
少年時,蔚嵐可以為他付出一切,甚至為他而死。
戚罪將蔚嵐當成了他的第二生命,就像他自己的手腳一樣,那都是他自身的一部分,絕不可能傷害他。
甚至有時候相較於相信自己,他更相信蔚嵐。
戚罪並沒有把莫爾說的話放在心上,“你不是來問我關於機甲的事嗎?怎麼一直在說蔚嵐?”
莫爾見狀,只好拿出了圖紙,和戚罪談了起來,“好吧,關於上一次的機甲,我有個新想法。”
戚罪對機甲有著很深的痴迷,莫爾提出改進機甲的方向很特別,一下子就吸引了戚罪的注意。
就連蔚嵐走出來,拿來了酒杯,倒上了酒,他也沒看,只是沉迷於和莫爾繼續討論圖紙上的內容。
蔚嵐沒有學過機甲方面的知識,他看不懂圖紙,也聽不懂兩人說的話。
只能在戚罪酒杯空了的時候,給他倒酒。
他們一直談到了深夜,酒已經喝光了。
“我想起之前地下室好像還有一瓶,蔚嵐,你去拿吧。”莫爾將鑰匙遞給了蔚嵐。
蔚嵐看向戚罪,但戚罪依舊只專注於研究圖紙,完全注意不到他。
蔚嵐只能接過鑰匙,公寓是有專屬電梯的,他可以從電梯直接到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鋪面而來的塵土讓蔚嵐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地下室放著許多的箱子,蔚嵐只能一個個地翻找。
有些箱子很沉,他連搬都搬不動。
找了許久,都沒找到莫爾說的那瓶酒在哪兒。
“還沒找到嗎?”這時,一個聲音響起,蔚嵐看見莫爾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