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之前一千年多年有過的記述一樣,只是變異,並非真正的‘新生’。”
周懷軒聽得眉頭越皺越緊,“……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聽著忒不靠譜。
大長老和雷執事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道:“我們也想知道我們是什麼來頭。”
“你們難道都不知道?”周懷軒飛快地回頭掃了他們一眼,似乎想從他們臉上看出一些端倪。
大長老苦笑道:“如果大祭司還活著,他可能知道一些。至於我們,真是一無所知。再說對於我們來說,挽救墮民的命運,比知道墮民的來歷更重要。”
他們更看重的是墮民的未來,而不是過去。
周懷軒讚賞地笑了笑,頷首道:“這倒是。那好,你們下去吧。”
他並沒有回頭,只是揮了揮手,淵渟嶽峙地立在倒影池前,如同一尊可以號令天下的王者。
大長老和雷執事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眼,隱隱被他散發出來的氣勢震住了。
兩人默默地躬身退下。
“……大長老,剛才懷軒那副樣子,好生嚇人。他擺了擺手,我居然有種動彈不得,不敢違抗的感覺。”雷執事抹了一把汗,心有餘悸地對大長老說道。
大長老也點點頭,道:“是啊,剛才那股氣勢,連我都被震住了,完全沒有絲毫反抗的心思。”
兩人想了又想,最後只能歸結為:天命人的親爹,大概也是不同凡響的……
……
周懷軒在倒影池前又站了一會兒,才回到清遠堂。
盛思顏在等著他回來。
“去哪裡了?飯菜都涼了。”盛思顏忙拉著周懷軒到桌旁坐下。
周懷軒按住她的手,“你吃吧,我不餓。”
“你最近都沒有吃過什麼東西。”盛思顏很是擔心地道,“是哪裡不舒服嗎?”
盛思顏說著話,慢慢湊到周懷軒近前。
那股甜香越發濃郁。
周懷軒一把抱住她,在她頸項邊狠狠吻了上去。
頸項邊上細嫩的肌膚被他吮吸舔舐。很快就如同種了草莓一樣,一塊塊紅暈在她頸項邊留戀不去。
盛思顏緊緊抱住周懷軒,閉上雙眼。任他為所欲為。
她能感覺到,周懷軒的體溫在漸漸升高。他的心跳也比一般人要快得多。
他越抱越緊,越咬越深,眼看就要咬破盛思顏的脖頸……
“爹!娘!”阿寶的聲音恰如其分在門外響了起來。
那聲音如同天籟一般,戳穿厚重的迷霧,也如同醍醐灌頂,讓周懷軒瞬間清醒過來。
他清醒的時候,盛思顏的脖頸上已經留下了兩個清晰的牙印。
幸虧還沒有咬破皮……
周懷軒伸出手指,默默地在那兩顆牙印上摩挲。
盛思顏睜開眼。看見周懷軒的雙眸已經恢復了清明。
“……你可以咬破,沒有關係。”盛思顏垂下頭,悶悶說道。
周懷軒握了握她的手,微微一笑,“不用。我已經吃得夠多了。”他撫了撫額頭,“最近是有些心浮氣躁,所以你暫時離我遠點。我怕我不知輕重,傷了你。”
“不要……”盛思顏索性靠了過去,抱住周懷軒的腰,將頭靠在他胳膊上。“我不能遠離你,我做不到。”
周懷軒沒有再說話,唇角的弧度卻高高地翹了起來。
阿寶被範媽媽抱了進來。立刻朝盛思顏伸出手臂,連聲道:“娘!抱!娘!抱!”
盛思顏笑著將他接了過來,在他面上親了一下,道:“餓了嗎,阿寶?”
阿寶咯咯笑著往盛思顏懷裡鑽。
盛思顏忙抱著他去裡屋,將床帳放了下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