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幾個人先到會所等著了,總不能讓他們在那乾坐著等主人, 席以安就讓商晏白先過去, 她開完會就去。
「忙完了給我電話,我過來接你。」商晏白拉住她的手在她臉上親了口, 又小心仔細地給她把毛衣領子整理好,才肯放人下車。
商晏白踏進包廂時, 房間裡所有的目光都匯聚過來,有年齡小一點性格活潑些的還裝腔作勢地咳了兩聲, 整理著領口袖口, 準備在嫂子面前留個最佳第一印象。
結果等到他們晏哥兩隻腳都邁進來了, 也沒見到晏嫂一星半點的影子。
「晏哥,嫂子呢?」
「是啊晏哥!席小姐不會不來了吧?你不知道程旻這小子知道今天要見他女神有多激動!髮蠟都抹了快幾斤!」
剛才很做作地擺出迎接姿態的年輕男人立馬呸了說話這人幾口, 顯然他就是那個程旻。
程旻:「滾滾滾!你才抹幾斤髮蠟!你還抹豬油呢!我這是對嫂子的尊重你懂不懂?」
商晏白一手插兜姿態悠悠地踱步進來,沒理他們幼稚的互損, 坐進沙發懶洋洋地搭著手,勉強開尊口解釋道:「有事,一會兒就來。」
目光順便在那個程旻身上轉了圈,有些意味不明。
當初這幫人在自己耳邊討論席以安時, 好像就是這小子大言不慚說她是他「女神」來著。
不過商晏白也懶得跟他計較了。
女神是什麼?
就是你永遠得不到的人。
是他家仙女, 只有他能親能抱的絕世可愛小仙女。
知道席以安只是有事絆住了腳, 不是不來後,大家明顯鬆了口氣。
要是真不來了,晏哥第一個拿他們開刀!
最後受罪的還是他們。
沒過一會兒,胡為易和蔣臨粵也到了。
樓下遇到郭言子,三人一起上樓。
之前聽說席以安的好朋友也要參加這次飯局時,為了避免人家女生尷尬,有女朋友的都自髮帶上女朋友一起,女生之間共同話題還是要多一些。
女主角還沒來,大家就先在休閒區待著,打牌打球玩遊戲,各自找消遣。
商晏白和胡為易蔣臨粵兩人玩著牌,時不時還看看手機,有些心不在焉。
就這情形,其他兩人聯手也搞不過他。
蔣臨粵打著打著忽然想起一件事,「哎對了晏哥,我昨天在一個局上看到了一個人。」
蔣臨粵本來就是愛玩的花花公子,現在還單著身,時不時會受邀參加一些局,看看有沒有入得了眼的。
不過那些野模外圍他從來不碰,麻煩得很。
女明星也不行,之前談過兩個,一個耍弄心機手段想跟他結婚,一個想拿他當踏板,總之都不安分。
商晏白對他玩的局沒興趣,問都懶得問一下。
蔣臨粵也不在意他聽沒聽進去,繼續說道:「就席總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範什麼來著?」
胡為易動作一頓,嘖了一聲,「今天這大好日子你提那些人做什麼?」
不知道有愛屋及烏也有恨屋及烏嗎?
商晏白最近私底下動作頻頻,就是為了幫席以安收拾范家那些人。
憑席家和范家的那些齟齬,他對姓範的能有什麼好感呢。
「我就是給晏哥提個醒,那個範什麼好像搭上了賭城開賭場的那家公子哥,我昨天聽他們說,那姑娘最近不安分,像是在找路子撈她爸呢。」
商晏白動作未停,慢條斯理丟出一張牌,語氣淡淡:「你繼續說。」
胡為易哼笑了聲,神情嘲諷:「聽起來還有點孝心,就是腦子不太行,她別說找個開賭場的,就是找打撈隊的也撈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