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吧!”
秦淮茹撇下手裡的針線活兒就洗漱上床去了。
她倒不是困。
而是聞著外面的魚香味兒是真難頂啊!
還不如睡了拉倒。
要不是男人和婆婆都在。
她指定偷摸去敲何雨柱家的窗戶了!
這時。
賈張氏為了多聞點味道,把門給露了條縫出來。
結果就導致屋裡的味道更大了!
“這該死的傻柱,什麼時候手藝這麼好了,這魚也太香了!”
“”
這下可苦了秦淮茹。
身旁的賈東旭是喝了酒睡得不省人事。
但自己這肚子挨著餓啊。
耳邊還要忍受呼嚕聲和咕嚕聲的雙重夾擊!
“唉,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閻家。
一盞油燈。
一張圓桌。
正中間放著一盆清湯寡水的魚湯。
魚不多。
但湯卻滿滿一大盆!
“老閻,你這做的魚湯怎麼和飯店裡的不一樣呢?”
“你傻呀,飯店那魚是用油煎過的,所以香氣撲鼻,咱自家吃,用油不是浪費了?”
且不說煎不煎。
就這魚湯裡幾乎都沒放什麼調料。
那都是錢啊!
“喝吧,原味兒的魚湯營養才是最好的!”
閻埠貴一伸筷子。
就差不多夾上來了半條魚肉!
沒招。
誰叫這魚太小了呢?
大兒子閻解成問道:“爹,你怎麼不找傻柱要條大鯉柺子來?”
“那是人家釣的,我能好意思開這口嗎?”
“你能。”
“去去去!”閻埠貴嫌棄地說道,“你們現在可別瞧不起傻柱,我覺得他變了,身上有股子文化人兒的氣質了!”
“真的假的?”
“那能有假,你也甭管其他的,打今兒起,我認定傻柱這忘年交了!”
,!
“你可真成,這院兒裡誰不嫌棄傻柱,你還當寶貝了。”
“那是他們有眼無珠!”
閻埠貴又一筷子。
一條小草魚就只剩下一截截的骨刺。
見狀。
其他人哪兒還顧得上傻柱的事兒?
“爹,給我留點!”
就在這時。
咚咚——
“誰啊,這麼晚了。”
“叄大爺,是我。”
推開門一瞧。
“喲,傻柱來啦?”
“叄大爺,給您送點魚來,嚐嚐我的手藝。”
“喲!”
一瞬間。
整個閻家都炸開鍋了!
“好香啊!”
“水煮魚酸菜魚,天吶,傻柱,這都是你做的?”
“傻柱,你這,哎喲,叄大媽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快進來快進來。”
何雨柱笑道:“叄大爺,我就不進了,回去還得照顧雨水呢。”
一聽這話。
閻埠貴立馬心領神會,說道:“傻柱你放心,以後雨水就是我的親學生,你讓她有什麼問題隨時來找我!”
“呵呵,那我就先謝過叄大爺了。”
“咱倆這關係,甭客氣!”
“得嘞,那您吃著。”
“好!”
這一下子。
閻家的屋裡也飄出了濃郁的麻辣鮮香味兒!
“爹,傻柱這手藝真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