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騷蹄子!當初哭著喊著進我賈家大門,現在看我們東旭不行了你想離婚了是吧?”
“我打死你個臭婊子!”
賈張氏氣的不打一處來,上去又是一巴掌!
兒子註定被開除,以後也註定賺不了幾個錢,誰還會跟這樣一個殘廢?
可以說,和秦淮茹離婚後,她兒子就基本找不到老婆了!
此刻,秦淮茹卻提出離婚,賈張氏能不氣?
而賈東旭則默不作聲了。
錢是男人膽啊!
現在當著大家的面,大家都知道自己馬上要被開除,知道自己今後賺不到啥錢了,膽子一洩,腰桿子也就硬不起來了。
“誰啊?誰敢打我的大孫女兒?”
踏踏踏——
柺杖杵地的聲音響起。
聾老太太耷拉著張老臉走了過來。
“太太!賈東旭,還有這賈張氏,他們成天打我罵我,我可還懷著孕呢!這日子,我不跟他過了!”
秦淮茹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抱著聾老太太一頓鬼哭狼嚎起來。
“好孫女兒,委屈你了,不過就不過了,來奶奶這兒,跟奶奶過!”
聾老太太一邊拍著秦淮茹的後背,一邊給易中海使了個眼色。
易中海頓時明白了過來!
對啊!
賈東旭養老指望不上了,這不還有秦淮茹呢麼!
離婚了也好,反正易中海後續也不打算再管賈家,秦淮茹一個人在城裡無依無靠,不是正好給自己養老?還順帶著也能給聾老太養老送終,幫自己分擔一點壓力!
“淮茹啊,誰家舌頭不碰牙啊?哪能說不過就不過?你心裡有委屈壹大爺知道,這樣,先去老太太家住幾天,冷靜冷靜,也換換心情,咋樣?”
易中海肯定不能當面勸人離婚。
話還是得委婉著說。
“好孫女兒,走吧,咱倆回屋。”
“好,我聽壹大爺和太太的。”
秦淮茹順坡下驢。
攙著聾老太太就要走。
“秦淮茹你敢!”賈張氏掐著腰,瞪著三角眼道:“你是我賈家的媳婦!你要是敢”
“嗯?”聾老太回頭眯了眯眼。
賈張氏立馬嚇得不敢吱聲了。
沒辦法。
整個大院裡,賈張氏就怵聾老太太一個人。
“行了行了,大夥都散了吧,我領東旭去廠裡保衛科交代問題去。”
易中海揮手驅散了眾人。
帶上精工零件,跟心情複雜的賈東旭走出了四合院。
此刻,何雨柱家。
沒了睏意的閆埠貴,許大茂都進了屋。
“大茂啊,你不是一直挺喜歡那秦淮茹的麼?現在好了,人馬上要離婚了,你的機會來咯。”閆埠貴笑著打趣道。
“得了吧,叄大爺您就甭拿我開玩笑了,她一個帶著孩子的老孃們,我得多缺心眼能跟她湊一對兒啊?那不成傻逼了?你說是不,柱哥。”
“嗯,咳咳。”
何雨柱不自然的咳了兩聲。
許大茂這話在他聽來多多少有點扎心了。
“嘿嘿,說起結婚,柱哥,我沒記錯你是35年出生的吧?這都實21,虛22,晃30毛40的人了,咋沒張羅著娶個婆姨呢?”
“大茂你甭貧了!人柱子啥時候結婚該你啥事?”閆埠貴出言攔了一下。
以為都像你呢?有爹幫忙張羅婚事?
不知道人傻柱爹跑路了麼?
說這話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呵呵,沒事叄大爺,大茂說的沒毛病,我老大不小的也是該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