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路朝歌調轉馬頭打馬離開,袁和通則一直等到路朝歌退到安全距離之後,才撥轉馬頭退了回去。
“少將軍,你怎麼把進攻時間告訴他們了?”回到路朝歌身邊的袁和通問道。
“我雖然沒見到對面那位領軍將軍,但是我已經差不多知道對面那位是個什麼德行了。”路朝歌說道:“一看就是個生性多疑的主,就我剛才的那一句話,你看著吧!他這三天都睡不好覺,我要是在派人去他的大營前溜達溜達,他這三天估計連覺都不敢睡了。”
“咱涼州軍搞夜襲這事名聲在外。”袁和通苦笑道:“您這人都沒見到,接下來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路朝歌說道:“他們不是就願意窩在大營裡不出來嗎?那就讓他窩一輩子好了,我又不是沒有東西對付他們。”
路朝歌帶著自己手下的親兵離開了朝廷大營,而晃文山也回到了中軍帳,此時的中軍帳內,坐著三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著就像是富家公子的模樣,就從那坐姿就能看出來,這三位接受過很良好的教育。
“三位將軍,路朝歌已經離開了。”衝著三位年輕人躬身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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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首位的年輕人,開口道:“那路朝歌說什麼了?”
“他說三天之後會發動進攻。”晃文山說道。
“涼州軍向來擅長搞夜襲,而且路朝歌那人的話不能信。”坐在上首位的青年繼續說道:“這幾天要做好巡邏,加派雙崗雙哨,斥候活動範圍直到涼州軍大營一里處。”
“祖將軍,我想大可不必吧!”坐在年輕人下首的另一位年輕人說道:“在我看來不過就是路朝歌虛張聲勢罷了,他就是看準了你這個人生性多疑,才會如此說的。”
被稱為祖將軍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祖翰良的嫡孫祖錦程,雖不是長孫,但是在祖家的地位只在嫡長之下,那地位也是相當高的。
而剛剛開口的那年輕人,和祖錦程的身份差不多,刑部尚書宮嘉熙的嫡孫宮冠玉。而最後那名沒說話的年輕人身份也不簡單,工部尚書幸景同的嫡孫幸泰和。
這次對涼州軍作戰,在祖翰良他們看來就是手拿把掐的事,畢竟當年大楚太祖在這鹿兒口都損兵折將才勉強攻下鹿兒口,這次調集了十五萬大軍,擋住涼州的進攻,在他們看來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而把家中嫡孫派出來領兵,不過就是為了鍍鍍金罷了,也好在他們打完這一仗之後,把他們的官職提升上來,能夠更好的控制昌州道的所有軍隊。
說白了三人是存在競爭關係的,所以關係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友好,這一戰誰的功勞更大,將來控制的軍隊也就更多,現在的朝堂基本上就是被這三家控制著。
至於桂弘亮和秋玉書,秋玉書就不用說了,他是不會讓自己家的族人涉及到軍隊事務的,畢竟他屬於涼州派系的人,涼州的規矩他都知道,文不掌軍武不幹政,他可不想觸黴頭。
至於桂弘亮就有點慘了,貴為戶部尚書,那身份已經是貴不可言了,甚至也參與了弒殺劉子鈺的行動,可是他就是堅決不同意自己家的後輩涉及軍隊,所以這一次也沒有把自己的後輩送到這邊來。
“宮將軍的意思是我們不用防備涼州軍他偷襲嗎?”祖錦程看向宮冠玉問道。
“防備還是要防備的,只不過不需要這麼重視。”宮冠玉開口道:“涼州軍喜歡搞夜襲的事天下聞名,難道他們不自己不知道嗎?所以我認為,涼州軍這幾天不會有什麼動作,想攻破鹿兒口他們涼州就只能用人命往裡填。”
“說的輕巧。”祖錦程冷哼道:“若是涼州軍就是抓住了我們可能會掉以輕心這一點,對我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