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凜凜,身上的重甲在火光的對映之下燁燁生輝。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涼州軍的戰力天花板——楊延昭。
楊延昭身後跟著數不清的重甲,重甲的行進速度並不快,可每一步都帶著前所未有的壓迫感,看著緩緩逼近的重甲,池英寒抽出腰間戰刀,開始組織戰兵進行防禦。
可這個時候的三道戰兵哪裡還是那麼好組織的,經過剛才的爆炸,大營之外的戰兵雖然不再往裡衝,可這個時候也都堵在了轅門的位置,現在的三道戰兵是進也進不得,退也退不得。
隨著池英寒的不斷嘶吼,他的身邊好不容易聚集起了一些戰兵,這些戰兵開始組成防禦方陣,楊延昭帶著戰兵迎頭走了過來,看著那些剛剛組成的方陣,毫不客氣的揮出了手中的重陌刀。
一刀,防禦方陣出現缺口,兩刀,防禦方陣的缺口擴大,三刀,防禦方陣徹底崩潰,跟在楊延昭身後的重甲撲了上去,整齊排列的重甲,就如同一條不斷向前翻湧的浪花,每向前一步就會揮出一刀,每一刀都會帶走一條生命。
隨著重甲的不斷推進,三道戰兵的防線不斷的後退,跟著不斷後退的還有三位僥倖活下來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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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住,給我頂住。”單家信看著不斷後退的防線,聲嘶力竭的大喊道:“後面的人向營外撤,動作要快。”
“撤不出去了,被人堵住了。”一名親兵跑了過來,道:“杜忠泰帶著人堵在了轅門的位置,我們的人暫時撤不出去了。”
“杜忠泰,你這個混蛋。”單家信怒罵道:“虧得我這麼信任他。”
“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牛永濤喊道:“我現在去組織人手突破防線,你們在這裡挺住。”
說完,牛永濤轉身離開了第一線,他倒不是怕死,只是這個時候的後方若是沒有人指揮,只會讓所有人都堵死在大營之內,只要突破了外圍的防線,所有人才會有一線生機。
杜忠泰帶著人死死的頂著三道戰兵的進攻,本就人數不多的他,這個時候已經陷入了困境,眼看著防線就要崩潰,若支援再不敢過來,他們在頂住一刻鐘都已經是極限。
“去,讓少將軍來支援。”杜忠泰對鄧志行喊道:“讓少將軍快點趕過來,這邊快頂不住了。”
杜忠泰揮刀砍翻兩名衝向他的戰兵,鄧志行盪開劈來的戰刀,道:“你去,我帶人在這頂著。”
“別廢話,這是軍令。”杜忠泰嘶吼道:“我們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了。”
而路朝歌帶著大隊人馬距離大營已經不遠,在他的預期中的這個時間,三道戰兵應該已經從大營內撤出來了才對,可是遲遲沒見到撤出來的戰兵,這人路朝歌心裡泛起了嘀咕。
“少將軍,快救救杜將軍吧!”渾身是血的鄧志行跑到路朝歌的面前,道:“杜將軍快頂不住了。”
“啥玩意?”路朝歌道:“誰讓他在那頂著的?楊嗣業長孫杰,迅速前壓,解救杜將軍。”
隨著路朝歌的軍令,涼州軍開始加快速度向前移動,本來距離大營的距離就不遠,大軍趕到之時,頂在轅門處的杜忠泰以及戰兵以不足五百之數。
“給老子頂上去,換下杜將軍。”路朝歌大吼道。
“嗚嗚嗚……嗚嗚嗚!”一陣號角聲傳了出去,涼州軍中的一個萬人方陣衝了出去,帶隊的正是烈風軍營將軍齊旻玄。
聽到號角聲的杜忠泰知道,自己的援軍到了,當大隊的涼州軍頂了上來之後,杜忠泰和他的麾下卻被夾在了中間根本撤不下來,好在齊旻玄及時趕到,將杜忠泰和他麾下的戰兵從夾縫之中接應了出來。
“弓箭手聽令。”路朝歌喊道:“像營內拋射箭矢,把你們手裡的箭矢都給老子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