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
兩個男子一緋一白,都是一樣的絕色,看起來登對極了。
真是好一對男鴛鴦。
她再也受不住,連日的委屈到今天徹底爆發。
女孩慢慢的蹲下來抱住自己的膝蓋,把臉埋在腿間,嗚嗚的哭起來,活像個可憐的小獸。
“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她哭的聲音越來越大,彷彿徹底崩潰了一般“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們要這麼對待我。”
她後悔了,她後悔了。她本來是昭陽宗新一代裡最拔尖的幾個弟子之一,月澄劍秦喬的名聲在各大宗門也並不陌生,她日夜辛苦修煉,從不敢有絲毫懈怠,她一直幻想著有一天能像師父一樣,做一代門派大宗主。
可現在她不僅沒了多年修煉的靈力,腳上還被繫著鐵鏈,想離開這個屋子都做不到,醒來時連衣服都沒有一件,屈辱的被困在這個房間裡,像妓子一樣,用身體服侍著這對男鴛鴦。
她往日的夢想盡數化為泡影,她多年日夜苦修的辛苦也付諸一炬。
她的未來一片灰暗。
她當初為什麼要招惹謝星琅啊,女孩可憐兮兮的哭的一噎一噎的。
“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她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哭著一遍遍呢喃著這句話,期盼著這兩個人能良心發現,放她出這囚籠。
姜沉走過來,抱小孩一樣把她抱在懷裡,在凳子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又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給她擦掉滿臉的眼淚,像誘哄小孩子一樣哄著“乖喬喬,別哭了,再哭眼睛又要腫了”
她抓住男人的手,眼裡還帶著淚珠,顫抖著手,低聲下氣的哀求“子鄴,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
姜沉為她擦拭眼淚的手頓了頓“這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事”
“星琅,你說呢”他把這個問題拋給了另一個人。
女孩呆呆的抬起頭,看向謝星琅。
少年低著頭,喜怒不辨。
“星琅?”她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
沉默半晌,少年終於開了口“對不起,喬喬”
秦喬覺得每一個字她都明白,可這一句話連在一起,又是如此的晦澀難懂,“星琅”,她的聲音都在顫抖,語氣中哀求之意愈發明顯。
可少年依然殘酷的宣判了對她的處決“你不能走。”
她不能走?
秦喬一字一字的消化著這句話,她呆呆的看著自己腳踝上的金鍊子,嘴唇顫抖。
“喬喬”姜沉親了親她的臉頰“你也聽到了”
她抬頭看向謝星琅。
少年的面容怎麼能如此可憎。
她怎麼就不能用月澄殺了他?
謝星琅半跪在她身前,將臉貼在她的大腿上,少年的眼眶還紅著,好像她欺負他了一樣“喬喬,別生我的氣。我也有不得已。”
他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
秦喬咬著牙把謝星琅從自己身上推開,少年少女都紅著眼看著對方。
她再次揚起手,狠狠地扇了上去。
少年沒有躲。
這是她第二次扇他巴掌,可上次,她是帶著靈力打上去的,狠狠地在他臉上留下了巴掌印。
可這一次,她沒了靈力,一巴掌下去,他臉上連紅意都沒有,她的手卻火辣辣的疼。
可她不管不顧的又扇了一巴掌。
“謝星琅,我欠你什麼啊,你要這麼害我”女孩哭叫著,悽慘不已。
少年低著頭,彷彿定在那處一般,肩膀卻微微顫抖著。
她脫了力一般癱軟下來,捂住了自己的臉,聲音哽咽“讓我自己一個人待會吧,這總行了吧。求求你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