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琅,你是有病嗎?!”她不可置信的開口。
“你是當我們還在一起,你來抓姦嗎?”秦喬氣的渾身發抖,下了床抓起茶杯衝他砸過去。
她撐著最後的理智,在屋子外罩了一個隔音結界。在這個光景,如果夜半被人發現她屋子裡有兩個人男人,她的名聲就別想要了。
背後的鞭傷被她的動作又扯開,泛出血絲,她疼得臉色泛白按著桌子喘著粗氣。
秦崢從背後扶住她的肩膀,拉著她坐在椅子上:“姐姐,你坐。”
謝星琅眼中泛著血意,隱隱的有一股瘋魔之意:“鬆開她!”
秦喬剛剛坐下,還沒反應過來,雪白的劍光朝著秦崢直刺而來,帶著凌厲的殺意。
金瞳少年轉瞬間變成了黑獸,再沒了白日裡溫順的氣質,兇惡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撕碎眼前之人。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一人一獸纏鬥起來,都帶著要讓對方死在自己手下的狠意。
秦喬目瞪口呆的看著,一柱香前她還和秦崢親熱,一柱香後她卻在看秦崢和謝星琅逞兇鬥狠。
看到金瞳少年眨眼間變成了黑獸,謝星琅眼神中浮現了一絲鄙夷與驚訝。
他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妖。
妖類大多狡詐虛偽,他想,一定是這個該死的妖引誘了她。
劍光再次凌空而下,帶著鋪天蓋地的殺意。
秦喬的屋子變得凌亂無比。她忍著後背的痛意,拔出月澄,加入了戰局,擋住了謝星琅的劍招。
黑獸被秦喬攔在身後,呲著獠牙,金瞳危險的眯著,怒吼聲震的她耳膜都在疼。
身前的白衣少年也滿臉狠絕,眼尾血紅,因為她的阻攔維護,看向黑獸的眼神,更是惱怒的恨不得能生啖其肉。
“要打和我打!”秦喬安撫的看了黑獸一眼,長劍直指謝星琅,她無法只坐著看秦崢和謝星琅打,更害怕這場兩個男人逞兇鬥狠的纏鬥向著無法收尾的慘烈程度發展而去,只能硬生生的插入戰局。
這件事實在是太荒唐了。
不論是謝星琅半夜來偷聽牆角,還是他理直氣壯的進來抓“姦夫”。
他以為他是誰啊,他以為他們兩個還在一起嗎?他有什麼資格半夜闖進她的屋子做出這樣的事?
想到自己剛才還在他面前高潮了,秦喬又羞恥又惱怒,除了這份感覺外,湧上心頭的還有無力感與對秦崢的愧疚感。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罵他也罵不走,打他也打不走,她該怎麼辦,像對待姜沉一樣直接殺了他嗎?
她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再做到一次,畢竟殺了姜沉那一回,她差點丟了命。
謝星琅望著她,血紅的桃花眼裡湧動著各種複雜的情緒,最後不發一言的轉身離開了。
方才與秦崢之間旖旎的氛圍被他破壞的一乾二淨,秦喬捂著臉坐在床邊。
黑衣少年抱住了她。
“對不起。”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是我之前的愛人,都怪我沒有處理好。”
秦喬掏出自己的乾坤袋,把自己的家底一件件的往外翻,這麼多年,不停的領任務,再加上師門接濟,她也存了不少的靈石,算是個小富人了。
她把自己的所有家當都推給秦崢:“你剛才也看見了,論理說我應該對你負責的。但前緣我尚且還沒處理好,貿然開展一段新感情,實在是對你太不公平了。這是我所有的儲蓄,不然你……”
她的話說了一半,但兩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少年的臉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手一揮,那滿床的珍貴靈石叮叮噹噹的落了滿地。
“我找了你叄百多天。”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如果你處理不好,我可以幫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