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這情況兩種可能,要麼是結婚了,這熟啊,鬱少就演過一次,要麼就是遇上殺豬盤。”
“要我看來,前者可比後者可怕多了。”
一個人錢兩空,一個頂多是破點財。
鬱則珩沒吭聲,都是自己做過的蠢事,躺平任嘲。
林晉慎則淡定地出著牌,他今天運氣不錯,牌一算一個準,輕描淡寫間,要將牌桌上的籌碼全都贏過來。
他反問:“很奇怪嗎,這難道不是婚姻裡最基本的事?”
當雙方進入民政局,簽名,蓋章,雙方就被同時賦予法律上的責任與義務,除父母之外,夫妻是最親密的關係,他們會度過餘後一生。
是這世界裡,他的另一半。
“她是我太太,別人有的她都會有,別人沒有的她也會有。”
就這麼簡單,他給她所有,只要他有,只要她想要。
林晉慎無意說教,他人生的執行準則就這麼簡單,一旦確定一件事,就會執行下去,除非那天,陸宜先厭棄他,將這段關係按下暫停鍵。
季長明聽著他理智分析,笑問:“慎哥,你說這麼多的意思是,你做這些都是基於做丈夫的責任,沒有一點感情?”
如果換一位林太太,他還是如此?
林晉慎垂眼,眼底看不出在想什麼,停頓片刻,他出牌,又一次贏下,他才道:“有沒有感情都不會改變什麼。”
沒說有,也沒有說沒有,具體怎麼想,隨他們理解。
顧嶼扯唇輕笑,也對,林晉慎是什麼人他們都清楚,腦子裡就跟纏綿悱惻的感情絕緣,否則也不會單身那麼多年。
林晉慎還是林晉慎,結了婚也沒改變什麼事實。
“我還是希望娶一個我喜歡的,婚姻那麼長一起過日子,沒點感情是真過不下去。”季長明感嘆,他這輩子是沒辦法像他一樣,只出於責任就對對方那麼好。
鬱則珩就像被刺痛下,指腹敲著桌面,不滿地道:“不是,你們能聊些別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幾個聊天的話題都是圍繞結婚圍繞老婆了,沒趣,沒趣勁了!
林晉慎慢條斯理地理牌,將話題引到這次的婚禮上,他沒什麼經驗,談到各種流程還要問過鬱則珩。
鬱則珩真懷疑他是故意的,又看不出來,最後也只能認命,跟他講起流程跟注意事項,一些他踩過的坑,能避則避。
林晉慎在聽,他記憶力還算不錯,可以記下來。
剩下兩個沒結婚的,因為要當伴郎,也聽得認真,沒人記得他們以前聊的話題,可跟這些沾不上半點邊。
說話間,林晉慎的手機響起。
他放在桌面,所以在來電提醒手機亮起的那刻,在他旁邊位置的季長明也看到備註“太太”,不是寶寶也不是小名,是他的風格。
季長明第一時間跟其他人通氣,用嘴型無聲地說嫂子,而後抱著手臂,看好戲地等著林晉慎接電話。
“肯定是查崗來的,幸好我們這可沒女人。”顧嶼放下牌,靠上後座,端起酒在慢慢搖晃。
林晉慎掃過一眼後,遲疑一下,選擇接聽。
“喂?”
電話那端響起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