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經人道的蜜穴被刺激得一陣強勁收縮,緊緊將龜頭箍住,一股強大的擠壓感馬上傳來,顧青宴頭皮陣陣發麻,只覺得這丫頭陰道入口奇窄,才探進個頭,龜首就被穴中嫩肉緊緊箍住進退不得,那銷魂的感覺,爽得他連連輕顫。
“唔……唔……”
剛才被小丫頭檀口輕輕吸裹,尚未提槍上馬馳騁一番就差點洩精,可那快感,遠不及現在一半。
肉棒進入到蜜穴口,卻突然停住往回撤了些,龜頭輕輕得在蜜穴花瓣處來回摩擦,卻並不急著往裡面插入,他知道小丫頭疼得厲害,張嘴在他肩上狠咬了口,一雙手死死抓住他的後背,指甲都摳進了肉裡。
要其他女子床第間敢如此放肆,顧青宴早揮手一巴掌扇去,可這丫頭明明痛得不行也不敢哭喊讓自己停下,楚楚可憐的模樣只讓他心裡湧起無限愛憐,又捨不得離開這銷魂的身子。
肩背疼痛和快感一起襲來,他輕嘶了聲,這丫頭牙尖嘴利,自己陽物甚偉,一會兒入進去免不了她的苦吃。
一雙手撫著少女嬌嫩的雙峰技巧搓揉,火熱的唇舌順著她下巴一路下滑,親吻雪白的脖頸和誘人的乳溝,將頭埋到她兩股之間,火熱的舌頭刁鑽地刷過陰唇,將那顆肉珍珠含在嘴裡,舌尖不斷頂弄吸舔。
簌簌臉上泛起陣陣紅暈,她未經人事,除了父親幼弟,甚少見外面男子,哪經得起顧青宴這風月高手的挑逗?
先前的疼痛已散去,蜜穴處陣陣酥麻,一股又一股淫汁汨汨流出,說不出那種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彷彿蟲豸蟻駒爬過,又似鵝羽輕搔,全身陣陣顫抖,不由自主翹起白嫩的臀瓣,迎合男人靈巧的舌頭。
顧青宴見她情動,知道時機差不多了,胯下陽具也著實脹得難受,再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己真快死了,死在這柔嫩多汁的身子上。
“簌簌……別怕……我輕點……會讓你很舒服的……”
他將少女的腿夾在腰間,肉棒抵在溼滑肉縫上緩緩磨蹭,深深吸了口氣,握住棒身準備強行破門而入,一股熱流衝了出來。
顧青宴哭笑不得,這丫頭……竟然這個時候來癸水了!
他當然不可能繼續做下去。
簌簌睜開眼,發現他直起身子準備給自己穿衣裳,輕聲問道:
“阿蘇,好了嗎?你現在還難受嗎?”
傻丫頭!
少女清脆信任的聲音傳入耳中,字字句句都是對他的關心,顧青宴想起去歲寒夜軍營飲下的那壺濃酒,讓他心裡熱熱的。
他親了親簌簌的臉頰,柔聲道:
“還沒有正式開始呢,你現在身子不方便不能做,傻丫頭,你來癸水了。”
“那你現在還難受嗎?”
麋鹿般清澈的眼睛望著自己,固執地想要一個安心的答案,顧青宴心裡一聲嘆息,坦誠道:
“放心吧,我無事,先前是我不好,故意欺騙逗弄你。”
簌簌抬眼看他,似乎想從男人臉上表情分辨他話裡的真偽,見他面有愧意,那處猙獰巨物垂在黑乎乎的虯發中,眼眶一紅想罵他幾句,卻大大鬆了口氣,壓在心頭的陰雲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你可真是個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