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彥現在滿腦子都在想怎麼懲罰這不聽話的丫頭,今天鄭副書記的外孫女滿週歲,自己當然要去,結果竟然看見了這小東西,一身淺白色的連衣裙,即使坐在偏僻角落裡,也是朵最乾淨的嫩白花朵,光彩奪目。
更讓人驚訝的是,她旁邊竟然坐著祁書記的獨生兒子,剛留學回國的祁家公子——祁盛。
這個祁盛自己打探過,性格孤僻,不喜歡與人交往,可他殷勤地給思寧拿飲料,看她的眼裡閃著光,自己是男人,當然懂他對小丫頭很有意思。
他們怎麼認識的?
周君彥有一種自己所有物被人覬覦的不快感,要不是看著思寧一直埋頭吃蛋糕,根本不與祁盛說笑,他早一把將她拽過來了。
雄性宣誓所有權大概是一種本能,兩人在一起的畫面激起了他骨子裡的佔有慾,還是忍不住,過去問她蛋糕好吃嗎?
小丫頭心虛慌亂地把叉子都掉在地上,像個犯了錯的小媳婦一樣手足無措望著自己,本來心中的怒氣慢慢消失了,她竟然開口喊自己表哥!
她有多不願意向別人承認他們的關係!
“你今天怎麼去了蘭歆?”男人抱著少女香軟的身子問道。
“問你呢?”看思寧不說話,周君彥伸手擰了擰她滑嫩的小臉蛋。
“疼……”思寧扭著身子。
“現在知道疼了?我怎麼給你說的?想去哪裡告訴老紀,讓他接送,你不聲不響和別的男人跑到南郊,人家動了壞心思把你賣了看我找不找你。”
祁盛才不會呢,上次公交車上幫過我,又找醫生給布布看病,他是個好人。
當然這話思寧也就肚子裡嘀咕幾句,不敢說出來。
“你怎麼認識祁盛的?”
周君彥把思寧裙子向上捲起,抱著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好些天沒有碰這丫頭了,剛蹭得自己心猿意馬,下身蠢蠢欲動,但還是得把最重要的問題問清楚了,她怎麼勾得一向冷漠的祁公子動了心。
“上上週我去省圖書館借書,回來坐公交車遇到個胖男人,老想挨著我,祁盛趕走了他。”思寧打量著男人臉色,儘量把上次差點被猥褻的事說得輕描淡寫點兒。
“還有呢?”周君彥才不信後面兩人沒有聯絡,自己沒有給小丫頭配手機,就是不想她和外面亂七八糟的人閒聊,這丫頭心實,誰幫過她記得清清楚楚,以前開口閉口馮老師,現在又多了個祁公子。
思寧又把福利院的事講了一遍,看男人臉色平緩了不少,試探摟著他脖子親了口:
“我本來不想去,但不想欠別人什麼才答應的,誰知道就遇到你了,你又不理我,祁盛送我回來的路上車胎被紮了,耽誤了時間。”
這句“別人”讓周君彥心裡特別舒坦,這丫頭還是知道什麼是親疏有別,現在又主動親自己,男人舌頭順勢長驅直入伸進她嘴裡,攪著香滑的小舌頭吮吸舔舐著,思寧乖巧地吐著小香舌,和他激烈交吻著。
親夠了小嘴,周君彥開始吻她滑嫩的臉頰、脖子,把舌尖鑽進小巧的耳洞裡攪動,曖昧地問道:
“剛才為什麼叫我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