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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髮之際,徐臨風抬手抓住了壯漢持刀那隻手的手腕,拼了命的與其抗衡對峙,然而他斷了隻手,單手力量太小,壯漢在身高體型上也比他佔優勢,徐臨風逐漸落了下風。
鋒利的刀尖一寸寸下落,徐臨風的額頭與頸部已經凸出了青筋。
壯漢似乎勢在必得,臉上已經露出了猖狂的笑。
然而徐臨風卻忽然朝後揚了下頭,又猛地抬起了來,將自己的額頭用力撞向了大汗的鼻樑。
人體鼻骨脆弱,壯漢的鼻樑一下子就被撞斷了,劇烈的疼痛席捲了他整張臉頰,眼前也跟著黑了幾秒,持刀的那隻手下意識的鬆了勁兒。
徐臨風趁機抬腿用力頂向了他的小腹,壯漢疼得大喝一聲朝後退了兩步。徐臨風趁機出拳,直擊壯漢太陽穴。
他將一直緊握在手心的銀質吊墜夾在了食指與中指的指縫間,拳風穩而準,又帶著狠,一擊便將這位剛才勢在必行要殺他的壯漢打翻在地。
太陽穴受重創,壯漢倒在地上後便不省人事了。
徐臨風依舊活著。
雨停了,雲開霧散。
他絕境反殺。
徐超群的車一直打不著火,最後只能打電話讓徐家再派人派車來接他和北佳。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管家才回電話,說是輔香山西二支路路口出了嚴重車禍,現在交警隊正在處理現場,整條西路全被封死了,別墅區負責人現在正和公路局溝通看看能不能暫時開放南大橋,反正南大橋是檢修,正常情況下通車應該沒問題。
徐超群聽後又急又氣,老太太的壽宴馬上就要開始了,他現在還在路邊困著呢,而且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倒黴,哪哪都不順。
掛了電話後,徐超群長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對北佳說道:“西二支路出車禍封路了,去的人進不去,出的人出不來,咱倆估計還要再等一會兒。”他還擔心北佳會著急,於是又安慰了句,“現在雨已經停了,交警處理現場應該會很快。”
北佳不可能不著急,她剛才給徐臨風打電話一直打不通,擔心的不行,現在一聽出車禍了,更是焦慮不安,生怕徐臨風出了什麼事,著急地問了句:“什麼樣的車禍?車禍嚴重麼?”
“卡車把一輛汽車撞了,好像還死人了,但具體情況管家也沒打聽出來,現場不僅有交警隊還有刑警隊,刑警隊的人不讓亂問。”徐超群把自己的知道的都跟北佳說了,“不過那個路口也是邪門了,昨天才出了場車禍,今天就又出事了,也不知道衝撞了哪路神仙。”
一聽說死人了,北佳更害怕了,整顆心都是懸著的,惶惶不安,她現在只想確定徐臨風沒事,趕忙又拿出給他打了個電話,等待接聽的時候,她還一直在默默地祈求老天保佑徐臨風沒事,甚至已經在心裡默唸起了“阿彌陀佛。”
這次電話倒是被接通了,但是手機裡響起的卻不是徐臨風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男人,嗓音有點粗,帶著幾分威嚴,說話乾脆利落,開門見山:“喂,你是這手機主人的老婆麼?我是交警支隊的。”
徐臨風給北佳的通訊備註是“老婆”。
交警支隊四個字嚇壞了北佳,腦子裡空白了兩秒鐘後才顫著嗓音回答:“是、是……我是,出什麼事了麼?我老公沒事吧?”
支隊警員回道:“你老公叫徐臨風吧?他沒啥大事,但他車上還有一男一女,男的受重傷送醫院了,女孩當場死亡了,這手機是我們處理現場的時候在車裡發現的。”
北佳趕忙追問:“那我、那我老公現在在哪呢?”
支隊警員:“受了點小傷,剛和那男的一起送人民醫院了,我估計他現在在公安局做筆錄,因為這件事還扯到了刑事案件,所以具體情況我不方便跟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