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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了拉有些凌亂褶皺的衣襬,順了順衣袖,這才揹著手一臉高傲的開口說道:“本官已經派了人去將那老者帶來詢問,根據你們提供的線索,亦有可能那李福是怕被人知曉行蹤才特地找了個老者來當中間人領取賞銀。”
“沒理由!”
陳言一口否決了林堯的話,林堯氣呼呼的直瞪眼。
“怎麼沒理由了?”他直直的看著陳言,眼中閃著名為不爽的憤怒之色。
搶我兒子,還掃我面子。
哼哼!
“他既然敢直接上我屋裡抱走小白,還打傷了我的店員,就知曉他的行蹤必定無法隱瞞。而他既然找了個人幫他領賞銀,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傻子才會在那茅草屋裡等著被抓呢。”
自覺自發把自己對號入座“傻子”稱號的林縣令表示他一點都不傻。
“那指不定他沒想到我會派人去抓他呢?”
“那他也逃了。”
“那就抓那個老頭唄。”
陳言直接甩了個白眼給林堯。
林堯憤憤道:“唉,你這幾個意思嘛?”
“你給我帶點腦子說話行不行!”溫彥看他又有些不著調,上前呼了他一巴掌。
林堯揉揉被打的肩膀,雖然不疼,但他還是十分委屈地說道:“阿彥,說好的給我些面子嘛。”
溫彥一看他這委屈勁,頓覺十分丟人。同樣丟了個白眼給他,溫彥扭過頭去問陳言:“那你說他會去哪?”
“若說他是怕被我們找到,那此時得了賞銀,多半會消失一段時間。”
陳言認為李福既然敢如此膽大,就應該知曉這件事畢竟沒法躲避,即使他拿了銀子,他總不可能躲一輩子吧。
二十兩銀子雖多,卻也經不住他花多少時日。
李茂山聽到此刻直言道:“我回村裡去看看。”
“他怎麼可能乖乖回家。”陳言睨他,“依他習性,留在縣城的可能性可比回老家來得高。”
“你們不是說他原本在,那他有可能回書塾嗎?”溫彥提出一個可能性,又自己否決掉,“書塾目標這麼大,應該不會那麼傻回去。”
“你們這樣猜來猜去有何意義,等我派去的人回來不就知曉了嘛。”林堯聽他們說了半天,有些不耐煩,他揹著手在屋裡來回踱步,“不管那人跑到哪裡,這偷人的罪名我必定要嚴懲。”
“又瞎說什麼呢。”溫彥上去一把拉住人,訓斥道:“什麼叫偷人?那叫偷盜幼童,別把你兒子往那不雅的字眼上安。”
“好好好,偷盜幼童。”被訓斥了乖乖認錯的林大人立即改口:“這偷盜幼童的罪名我必定要嚴懲。”
陳言在一旁看著這不著調的縣令大人,頗有些替全城的老百姓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