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們昨天會死呢。”簌簌被吻得渾身趐軟,綿綿倒在男人懷裡。
她自小喪母,父親對母親情誼深厚,未納妾侍通房,喪妻後更沒有續娶的想法,叄年前家逢大難,自己獨自居住在歡喜庵後山,更缺人教導,不懂“聘則為妻,奔為妾”的說法。
即便男女雙方兩情相悅,未徵得父母同意,沒經過納聘、問名等正式儀式就在一起,在世人眼中,這不是正妻,而是妾室。
她本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心性,看一花一木都覺得可愛,寂寞時會與它們述說自己心事,與顧青宴幾經生死,現在又讓自己跟他回家,心裡感動,眼睛漸漸模糊了。
顧青宴笑笑,咬著她的耳朵謔道:
“傻丫頭,你不是膽大包天?還會怕死?”
“我是怕害了你……”
心裡越發愧疚,抽抽噎噎哭了起來,她容貌本就極為妍麗,一流淚更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兩人身體相貼,顧青宴盯著少女清麗的臉,只覺情慾高漲,陽具越發火熱硬挺,忍不住低頭吻住那嬌嫩的櫻唇,讓她胸前兩團嫩肉緊貼著自己,喃喃道:
“別哭,有我護著你,哪有那麼容易死了活了的?簌簌,你摸摸我,我才是快要死了,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昨夜險情不斷,幾番死裡逃生,現如今兩人坦誠心意,顧青宴心中悸動,慾火翻騰,何況山谷濃霧鎖罩,又只有他們兩人在洞中,孤男寡女,本就適合做些什麼。
“它怎麼還腫得這般厲害?”前夜自己不小心傷著他這處,當時阿蘇臉色就變了,“你的藥還在嗎?我給你抹抹。”
這蠢丫頭,顧青宴啞然失笑,拉著她的手撩開下襬,把自己猙獰粗長的肉棒掏出來。
那驢物棒身如兒臂般粗壯,顏色紫黑,巨大的龜頭腫脹,正仰首吐著粘液。
顧青宴伸手捏捏少女俏臉,嘴裡振振有詞糊弄道:
“我這傷普通藥物可治不了,非得年輕貌美的女子才行,簌簌,你親親它可好?”
簌簌早瞧見肉棒表皮青筋密佈,棒首頂端分泌著一些溼潤的液體,正衝著她微微顫動,和書裡看過患處久愈不合的症狀極為相似,阿蘇的傷又是因自己而起,她心裡愛憐,柔嫩的小手輕輕握住陽物,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龜頭,開始吸裹。
顧青宴沒有想到幾句話真騙得這傻丫頭給自己口交,只覺陽物傳來一陣溫暖緊湊的舒適感,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連連輕顫,陰莖越發膨脹,扶著少女烏泱泱的長髮重重喘息。
“嗯……”脊椎泛起陣陣麻意,一聲悶哼,差點兒精關不守,
自己久經花叢,什麼絕色佳麗沒見過?何曾像今日這般,陽物才剛被含住,就快意連連差點抑制不住。
“阿蘇,你好些了嗎?”簌簌吐出龜頭,一雙眸子亮若星辰般望著他。
“小簌簌,我是好不了了。”
男人氣息越發不穩,這丫頭只用小嘴給自己吸吸就讓他欲仙欲死,要是一會兒這陽物入她下面蜜穴,還不知道是何銷魂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