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應該做什麼。
咫尺距離的妖怪眼瞼低垂,修長的手指緩慢下移,從額頭到眉眼,再到微涼的鼻尖。鬱槐用手慢慢往他臉上施加著幻術,溫柔而耐心。
只有在特別想要一件東西的時候,妖族才會表現得這麼耐心。
鬱槐見他呆呆望著自己,不由得笑了聲:「你是來這兒砸場子的?取這麼個鬼名字,打到中途還耍賴。」
徐以年動了動唇,想說話,又不知道能說什麼。
他隱隱約約感覺鬱槐最近的態度好像和重逢時有些不同,不再那麼夾槍帶刺,卻更令人招架不住。
如果他是一臺靠發條運作的機器,此時此刻,那根維持他正常執行的可憐發條大概已經燒壞了。
他們之間的狀況實在太過曖昧,有妖怪看出了門道,對著導播臺的方向大聲喊:
「暫停、暫停!不打了!導播切一切鏡頭!我們要看鬱老闆摸臉!」
「導播是不是不懂事?鏡頭一直對著斷掉的血刀幹什麼,能不能給我們播點刺激的?」
「老闆懷裡那個好像是個男孩子吧……」
「男的好!男的更刺激!」
鬱槐的指腹慢條斯理摩挲著徐以年的臉頰,一點點改變著男生的相貌。
直到現在,他對徐以年的感情都是混亂的。最不堪的時候他想過禁錮和掌控,甚至連更為陰暗下流的幻想都曾存在。他是妖族,對比人類,他們本來就更擅長掠奪和征服。
埋骨場逼他養成了很多習慣,只要察覺到有人接近他就會條件反射升起殺心。他原本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有親近他人的慾望,可面對懷中一動不動的徐以年,他卻故意放緩了施展幻術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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