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時候一樣,每每拉著他拍照都要伸出剪刀手比“耶”。
眼鏡妹笑了起來,“咔嚓”一聲,給他倆留下了這張擁抱的合影留念。
“不怕被你’男朋友’看到?”祁盛故意問。
“沒事,他是個舔狗,跟你一樣。”
“……”
“老子,不舔!”
江蘿笑了起來,嘴角的小梨渦盈滿了清甜,加重語氣“哦”了一聲。
祁盛將小姑娘放下來,臉色仍舊冷冰冰的:“學會爬樹了?以前沒見你這麼皮,摔不死你。”
“不會,我每天都有鍛鍊,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腹肌。”
“不看。”
雖是這樣說,但他那雙狐狸眼卻揚了揚,眼神不聽話地掃了過來,江蘿笑著說,“還是想看哦?”
“不想!”
祁盛說完,轉身離開,走了沒兩步,便聽小姑娘可憐兮兮的嗓音傳來——
“祁盛,我受傷了。”
“……”
小姑娘站在銀杏樹下,面板奶白,烏黑的瞳眸一如當年那般純粹又無辜。
祁盛無奈地踱步走了回來:“傷哪兒了?”
“這兒。”
江蘿翻開短褲,給祁盛看她的大腿:“好像磨破皮了。”
大腿處確實有擦傷的痕跡,因為她的面板奶白細嫩,只要稍有損傷就會格外明顯。
“不怎麼嚴重。”
“嚴重!”小姑娘煞有介事地說,“很嚴重,走不了路了!”
他皺眉,看著她腿根那點兒小小的破皮:“敢情你還傷筋動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