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而且這件不常穿, 買回來只穿過一兩次, 有一回煤球說穿紅色顯得娘娘唧唧的,祁盛就再沒穿過這件了。
江蘿還問過他幾次,說為什麼不穿了,穿紅色多好看,湘北籃球隊的隊服就是紅色呢。
主要煤球是個特別an的男生,又喜歡穿短褲短袖,那一身結實的腱子肉,巷子裡的阿姨人見人誇,說煤球真帥,真有男人味兒。
有一陣子,他卷得祁盛都去剪頭髮了,微分的碎蓋兒劉海剃成了更顯硬朗的平頭。
不過後來被江蘿逼得繼續蓄劉海,他適合帶一點兒日系的碎蓋,很有少年感,才不要千篇一律跟所有男生一樣理小平頭。
祁盛倒也聽她的話,不管怎麼理髮,額前垂下來的幾縷髮絲一直沒動過。
這件籃球衫,江蘿就很喜歡。
她小心翼翼地將衣服展開,捧在胸前,埋頭嗅了嗅,衣服上有洗衣粉的清香氣息。
小姑娘在衣服了埋了一會兒臉,抬頭迎上了貓咪水盈盈的大眼睛,不禁老臉一紅:“哎呀,別看我呀。”
“喵嗚。”
洗漱之後,江蘿鑽進了被窩裡,臨睡前又將衣服拿出來抱在懷裡埋頭,親暱了一會兒,又自言自語說:“我像不像個變態?”
“喵嗚。”
“啊!你千萬不要告訴他哦。”
小貓優雅地踱步來到她的床下,後腿一蹬,敏捷地跳上了床,轉著圈兒給自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睡下來。
江蘿將爸爸給她買的超大熊娃娃抱了過來,將籃球衫穿在了大熊身上:“這樣就好了。”
別說,籃球衫套在熊娃娃的身上,還挺合身的。
她將大熊放在枕頭邊,讓它陪伴著自己入睡。
幾分鐘之後,她從被窩裡伸出手,牽住了大熊軟綿綿毛絨絨的小手,緩緩跌入了夢鄉。
……
好不容易結束一週的課程,捱到了美好的週六,江蘿想睡個日上三竿的大懶覺。
沒成想八點一過,江猛男就“砰砰砰”地敲了門:“乖寶,胖子煤球他們來找你玩了,快起床,別睡懶覺了!外面陽光這麼好,出去玩啊!”
“爸,我不是小朋友了,我不需要出去玩,我只想睡覺哇。”她迷迷糊糊地嘟噥著,“這麼早,有什麼好玩的。”
“祁盛也來了喲。”
小姑娘猛地睜開眼,翻身坐起來,放空地發了一會兒呆,轉頭偏見身邊的毛絨大熊身上還穿著祁盛的籃球衫。
“完蛋!”
她慌慌張張將籃球衫從毛絨大熊身上扒下來,塞進被窩裡蓋住。
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祁盛根本不會進她的臥室。
雖然大家一起從小玩到大,但他們幾個男生來她家特別有規矩,如果沒有她的允許是絕對不會進她的臥室,即便進來了也不會亂翻亂看,一般情況下大家就在客廳裡玩。
更何況,江猛男還在呢。
江蘿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去洗手間梳洗打扮,腦門頂上還有幾根呆毛,怎麼都捋不順。
江猛男拿著梳子,絞著她亂糟糟的頭髮,絞得她連聲叫疼。
“老子早晚把你這一頭炸毛剪了,每次洗澡弄得到處都是。”
“哼。”
江蘿梳好了頭,走出洗手間,懶洋洋地問:“幹什麼啊你們,都來了。”
幾個男生大咧咧地坐在她家沙發邊,很自來熟地吃著水果,祁盛則一個人在陽臺上用逗貓棒逗著小貓。
“我們去街區的籃球館打球。”煤球說,“早點去,佔個好場子。”
“你們去啊,叫我幹嘛。”
“一起啊,你最近不是在練球嗎?”
江蘿其實更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