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根本沒有意義,只有熱愛才能加入社團,不是真心喜歡,招攬再多人也沒有用。從明天開始,我們都不許用這種歪門邪道,正經來一場鬥舞。”
江蘿想到高二那年的鬥舞,禁不住笑了起來:“又要把你的葬愛家族請過來了嗎?”
“啊不準提那件事!”孟纖纖腳指頭摳地,氣呼呼說,“這次都別玩尬的,正經來一場,你也別叫你爸、叫祁盛來幫你,誰贏了誰當社長!輸了的人就收拾鋪蓋捲兒從街舞社滾蛋吧!”
江蘿毫不猶豫地應戰了:“比就比,當年你輸給我,結局不會有任何改變。”
……
次日,也是社團招新的最後一天了。
黃昏時分,江蘿和宋時微化好妝,換號寬鬆的露臍裝,捆好頭髮,青春靚麗地在廣場進行著熱身運動,等著孟纖纖出現。
左等右等,直至太陽落山,她都沒有出現。
過了團委規定招新的時間,很多社團都撤攤離開了,廣場上的學生也越來越少。
sy社團和社團的同學們也紛紛撤走了招新的海報、宣傳牌一類物件,幾個男生抬著桌子朝大學生活動中心走去。
宋時微一路罵罵咧咧,氣得不行:“我踏馬像個傻子一樣在這裡等了她一下午!什麼毛病啊!早說不來,遛著人好玩嗎?”
江蘿給孟纖纖打了幾個電話,她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扣扣訊息也不回。
這不像她的性格。
“孟纖纖很重視這次社長的選舉,應該不會放我們鴿子,就算放鴿子也該說一聲吧。”江蘿皺眉道,“會不會出事了?”
“能出什麼事,左不過就是害怕了不敢來唄。”
“她孟纖纖什麼時候害怕過。”這姑娘囂張勁兒那是從高中帶到了大學,從沒犯過慫。
“不然呢?”
“你知道她宿舍嗎,去宿舍找她。”
宋時微不知道孟纖纖的宿舍,不過這也好打聽。
她們去sy社團找到了她平時最要好的朋友許墨遙,問到了孟纖纖的宿舍,兩人馬不停蹄趕了過去,在宿舍門口,聽她室友說,她下午化妝打扮搞了兩個多鐘頭,本來是要赴約了,結果被她前男友一個電話叫了出去。
“看吧看吧!”宋時微這個炸脾氣,“就她這樣沒譜兒的,還想跟我競爭社長呢!副社長她也別想了,等到社團一合併,我要把她掃地出門!氣死我了,白等一下午。”
江蘿卻感覺不對勁。
她太瞭解孟纖纖對社團事業的熱愛了,什麼都能丟,但絕不會丟掉她作為街舞隊長的驕傲和榮耀。
就算真的臨時有事,她也會提前告知,然後另外約定比賽時間,不可能音訊全無,手機還關機。
除非,她以為自己來得及趕上鬥舞的約定,但是發生了意外…
她連忙問室友:“你說前男友,孟纖纖和他分手了嗎,那為什麼忽然又要見面?”
“是分手了,這幾天,孟纖纖都在罵他前男友是個渣,但是今天接到電話,她很著急的樣子,火急火燎就跑出去了。”
“走的時候,有說去哪兒嗎?”
“好像提了一句…”室友努力回想著,“說是什麼白因會所。”
“白因會所?”宋時微驚了。
“什麼地方啊?”江蘿好奇地問。
“深海市最頂級的高檔夜總會,接待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般人連門檻都踏不進去,消費七位數起步吧,上不封頂。”
“她怎麼去那種地方?”
“管她呢。”宋時微不以為然,“左不過跟她富二代男友風流快活去了,把我們晾在這裡等。下次社員大會,我要拿這事兒出來、好好說道一番,她還想當社長,當個雞毛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