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
魏良辰是有起床氣的,遒勁有力的長臂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撈,又把她撈了回去。
錦夜只得一條浴巾,還是快天亮洗漱後,她死活抱著不撒手還哭了起來,才沒被他收走的。
錦夜真不能再睡了,萬一太太跑到學校去,她真要涼透了。
她捏他鼻子,再次大喊一聲:“起床了!”
終於,魏良辰睜開眼睛,鴉羽般的睫毛覆蓋下的瞳孔朦朧,沉鷙,要不是錦夜有幸見過幾次,沒準嚇個半死。
好像確認是她似的,那眼裡的殺氣才退了下去,下一瞬,他把她禁箍在身前,“一大早就撩火,昨晚還沒夠?”
錦夜背對著他,身上的浴巾被扯掉,玉嶺雪峰,深溝幽壑,便又在他掌握之中。
她打他的手,聲音帶著哭腔,“我真要走了。”
“你是小狐妖?天亮就要走。”魏良辰有時就像個任性的孩子,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得手,不僅沒放,還親她脖子,癢得錦夜到處躲。
電話鈴響了。
他不情不願的伸手去接,聲音啞得很,“你最好有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