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人，上次你在督軍面前偷偷告我狀，他竟然打電話給我爸爸，害我被爸爸數落一頓，禁足我一個星期。”
錦夜愣了一下，她倒是沒想到督軍會為這麼點小事出頭。
她不怕凌紹敏，說不出原因，笑道：“罵得好啊，你欠罵。”
“你說什麼，我——”卻也打不贏，不敢再動手。
錦夜好整以暇看她，一副“來打我啊”的表情，氣得凌紹敏差點爆炸，“你先得意兩天，明日我大姐就回來了，看我怎麼報仇。”
錦夜不笑了。
“怕了吧，我跟你說，剛才少帥跟我哥還有他們的朋友都說，對我姐餘情未了，要再續前緣呢。”凌紹敏得意道。
錦夜哦了一聲，“是嗎。”
心想，讓你姐趕緊把他領走吧。
“你等著瞧。”凌紹敏瞪了她一眼，哼了一聲，一揚頭，轉身走了。
錦夜在洗手間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為何要順著那傢伙的意，回絕周司維呢。
剛要出去，就看見魏良辰走了進來，還反手把門關上。
她眼睛一睜，“這裡是女士洗手間。”
“我知道啊。”他把她拉進懷裡，雙眸沉沉，撫弄她的頭髮，“我就想問問，周司維跟你說了什麼，讓你臉都紅了，還笑得那麼甜。”
錦夜心頭一跳，難道他早就發現她了？不過二樓離得遠，他應該沒有聽到他們說了什麼，不然也不會問。
魏良辰見她不答，在她腰間的手收緊，眼中蹦出一股幽戾氣，“說啊。他跟你說什麼了？”
“就只是閒聊了幾句。”
“騙小孩呢？”魏良辰把她往上提，一個轉身壓在門上，唇幾乎貼著她的唇，撥出的熱氣帶著濃郁的酒味，燻得她頭暈。
“你喝多了。”她推他。
忽然，外面有人說：“怎麼衛生間的門打不開？”
“去找侍應來。”
錦夜嚇了一跳，“你出去，我不想被圍觀。”
說不定明日就登報紙頭條了。
可是他沒放，還想親下來，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他咬她的掌心，眼神像要把她吞沒的黑洞，“不說實話，我不僅不出去，還要進去。”
“你——”錦夜臉上一紅：“你無賴！總是用這招威脅我，你再這樣，我就討厭你了。”
魏良辰瞳孔一凝，“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錦夜不知為何他那麼大的反應，眼神蒙著一層陰鷙，像是暈染開的一團濃墨，黑漆漆化不開，她心裡還是發怵的，不敢再激怒他。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
相互看了一會，看她憋得眼眶發紅，魏良辰放開了她，在她嘴上咬了一口，“你再跟他出來喝酒，我就直接把他殺了。”
錦夜一驚：“你不能這樣。”
他冷笑，“你看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