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魏良辰回來，會拿許曉芸威脅他們。
況且分開她們姑侄，也不利於許曉芸恢復。
“北城？”錦夜有些吃驚，“周司維怎麼說？”
“我已經跟周司維商量過，他同意。”督軍道：“他以前在北城待了很長時間，會妥善安置你們。”
錦夜心裡很亂，一時不知怎麼應對。
魏督軍又說：“良辰是個聰明的孩子，加上週司維的郵輪往來兩地，他必然也會查到港島去，我們就順勢給他錯誤的引導，讓他以為你們去了港島。所以，在北城說不定還安全些。”
“魏太太我也不會說。”他加了一句。
也就是說，除了他，楊醫生，和陪同人員，沒別的人會知道，她和姑姑去了北城。
錦夜是吃驚的，但又覺得，他分析的不是沒有道理。
督軍笑容有些愧疚的模樣，“別擔心，北城的一切，我都會打點好。等日子久了，良辰和凌家親事定下來，你也嫁給周司維，一切終成過去，你們就可以回來了。”
錦夜心頭酸脹，有點難受，好一會才“嗯”了一聲。
臨時改變路線，轉去北城就這樣定下來了。
但比預期出發要晚一天。
對魏太太就說是周司維那邊出了點變化，但問題不大。
魏太太並沒有懷疑。
離開前一個午後，錦夜約程怡，章之麟出來喝咖啡，把自己在看的《聊齋志異》送給程怡，《儒林外史》給章之麟，順便把《黃帝內經》手抄版還給他。
“謝謝你們這麼照顧我，這兩本書，你們一定要好好保管啊。”
“怎麼這樣客氣。”程怡很高興，這是錦夜送她的禮物，“但我沒什麼送你。”
“你們這是做什麼，送來送去，又不是畢業了。”章之麟笑道。
“被章師兄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你今天有點奇怪呢。”程怡問：“不是發生了什麼吧。”
“沒有的事。”錦夜心虛的說，“不過以後你們凡事小心，師兄也是。”
章之麟心頭一暖：“謝謝。顧教邀請我們暑假去北城遊玩，你去嗎？”
“啊？”這麼巧？錦夜道：“我就不去了，我跟他也不熟。”
“不過他人真的很好，也邀請了你。”程怡說。
錦夜心想這倒是奇怪了，想了想又問：“顧教授，他住在哪裡？”
程怡可記得了，當即寫了地址和電話號碼給她，“你要是想我們了，可以打電話。”
“好。”錦夜笑著收起來。
真是冤家路窄，正準備離開，遇到凌紹敏和凌雪薇。
凌紹敏頓時跟個鬥雞一樣，“許錦夜，你怎麼也在這裡？”
“這是你家開的？我怎麼不能在這。”錦夜說。
程怡也看不過眼，“凌紹敏，你怎麼老是跟錦夜過不去。”
凌紹敏冷哼了一聲，“關你什麼事？許錦夜，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成了傅夫人的乾女兒，就是麻雀變鳳凰了，麻雀還是麻雀。”
“紹敏，你給我住嘴。”凌雪薇呵斥她，看向錦夜，“三小姐別見怪，她被我們縱慣了，性子有些驕橫。”
“姐！”凌紹敏不悅。
凌雪薇朝她使眼色，“三小姐方便說兩句嗎？”
“我和你？”錦夜有些吃驚，有什麼好說的呢。
“嗯。”
錦夜讓程怡和章之麟先去下面，凌雪薇則讓紹敏去大廳裡等她。
過道上只有她們兩個人，錦夜問：“你要跟我說什麼？”
“三小姐。”凌雪薇看著她，神色很溫柔，“你喜歡良辰是嗎？”
錦夜沒回答。
凌雪薇說：“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