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家女兒被騙了嫁過去,那真是殺人的心都有啊!
“還給買二八大槓,給安排鎮上的工作?”殷玉瑤轉頭看著李母,嘲諷地撇了撇嘴:“他張家要是有那個能耐會讓張平生在家呆一兩年才安排了個小學老師的位置。你糊弄我的時候能不能走點心?這樣我很難上當的。”
李母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大隊長鐵青的臉和院外憤怒的村民,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她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此時李母無比悔恨,當時她和翠茹說張平生的事的時候只往殷玉瑤的屋門口看了看,誰知道那妮子啥時候跑後院去的?不是說病倒了在炕上躺著嘛!李母忍不住怨恨地瞪了眼李翠茹,怪她給自己提供錯誤資訊,要不是她說殷玉瑤在屋裡,她怎麼也會從窗戶看看後院再說這閒話的。
張平雲看著村民一個個咬牙切齒地恨不得把他們骨頭都咬碎了,只能一個勁的擺手:“不是的,老李婆子瞎說的,我們沒這事。都是她胡說的。我弟弟身體好著呢。”
“要是真好著那讓他脫了褲子我們看看。”院子外面不知道誰在起鬨,話音剛落頓時大家都附和起來:“對啊,是真是假脫褲子看看。”
張平生嚇的趕緊抓緊了褲腰帶,生怕下一秒就衝進來一群窮兇邪惡的村民把自己褲子給扒了。
殷玉瑤可沒興趣看那噁心人的玩意,她擺了擺手,示意鄉親們把聲音壓一壓,這才說道:“我今天既然說這事就不怕他們不認,磊兒,縣裡面的人來了嗎?”
“來了!”殷玉磊從人群裡擠進來,聲音清脆地說道:“縣裡的人在鄉親們說後孃虐待我們的時候就來了,一直在院外聽著呢。”
“縣裡來人了?”村民們聞言一邊回頭張望一邊趕緊讓出一條路來,大隊長和村長也連忙往外迎,這一看不得了,打頭的就是縣裡的革委會主任和幾名派出所的同志,走在最後面的兩個人倒是眼生不認得。
大隊長連忙過去坐了請的手勢,忙不迭地問好:“我正想著這事該往上面報呢,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革委會李長海點了點頭,先居高臨下地看了眼張平生,這才和大隊長介紹:“這是咱們縣醫院的王愛國院長和陳淑華醫生。前幾天殷玉瑤去縣裡看病,正好遇到了陳淑華醫生,陳淑華醫生見孩子病的可憐就多問了幾句,才知道去年在縣裡做了手術的張平生要騙婚。他們今天來是做證的。”
王院長請咳了兩聲,拿出帶來的張平生的病例和手術報告唸了一遍。裡面的內容可比殷玉瑤說的詳盡的多了,大家聽的津津有味,甚至有的忍不住叫好,誰讓張平生不幹人事呢!活該受這罪。
張平生宛如又被人當眾扒光了一遍,臊的他無地自容。尤其是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被這裡的村民當做了笑談,不但一邊唾棄還一邊嘲笑他,這讓張平生覺得自己的臉今天算是丟盡了。
殷玉瑤朝臉色灰敗張平生姐倆一攤手,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醫院來人了,這回可不能說我胡說八道了吧。”
張平生姐倆哪兒還敢說話,眼前的陣仗已經嚇的他們快昏過去了,心裡總覺得大事不妙。
果然接下來革委會主任的話將兩人的心打入谷底:“張平生下身受傷本身是值得同情的事,但是張家妄想騙婚還要強迫女孩和公公延續香火,這不止是詐騙,還涉及流氓罪,強姦罪。張家思想腐朽,道德敗壞,欺壓婦女,不僅要付法律責任,還要受到人民的批判。”
張平生腿一軟,直接癱倒了地上,腦子裡只剩下兩個字:完了!
張平雲嚇的也跟著哆嗦,強撐著辯解:“主任,我們家就是這麼想想,這不也沒成功嘛,可不能這麼判我們啊!”
“什麼?你還想成功?”李主任勃然大怒:“果然沒有冤枉你們。”
張平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