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澤無視堵在門口的一票人,站在桌球檯旁邊,慢條斯理地用殼粉擦拭幾下球杆,再俯下身。
女女們眼神聚焦在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
他那身飽滿的肌肉將貼合身材的酒紅色襯衫撐得很緊,將他蓬勃的身體線條盡數勾勒出來。
秦斯澤骨節分明的手指撐在球桌,另一手拿著球杆,鷹隼般的眼眸瞄準了一個花色球。
會玩的女女看出了不妥,小聲說:“不是要打白球的嗎?”
話音剛落,她們就聽見一聲炸裂般的“砰”,差點以為有什麼東西爆炸了。
有幾個膽小的甚至嚇得閉眼尖叫起來。
那個花色球被秦斯澤用力擊中,高速撞向球桌邊緣,再高高彈起。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一道殘影,從球桌邊呈拋物線擊向咧著嘴笑的齊天景。
齊天景目光也跟著球走,直到眼前一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感到嘴巴一陣劇痛直衝頭頂,然後就是一股腥甜味道充斥口腔。
“嗷!”
女女們呆愣看著自己老闆雙手包著嘴跌坐在地,慢慢的就有血從他指縫間流出。
她們靜默了幾秒,發出尖利喊叫。
“啊!”
“二少爺!”
“抱歉,手滑。”秦斯澤立起身,不帶情緒地說。
他又悠閒地拿起殼粉擦球杆,看都不看那邊滾在地上痛得嗷嗷叫的男人。
“儂…你,酒系…故,故意!”齊天景手掌按住嘴巴,忍著痛,口齒不清罵了一句。
感到上排牙齒有種不尋常的鬆動感,他鬆開手,側頭咳了一口。
兩節斷齒伴著一灘血沫,“pia”一下被吐在地上。
“啊……啊!”齊天景大張著嘴巴,指著自己的口,“牙!我,我的牙!”
每吸一口氣,他都感到有涼嗖嗖的風從牙齒的缺口灌進嘴裡,帶著濃濃的腥味。
秦斯澤冷哼了一聲。
“垃圾。”
今晚碰到齊天景心情本來就不好,看到一群陪酒小姐進來就更煩,一下就想到蘇瑾悠,想起她之前聽到青野的話誤會他的樣。
這個不知死活的齊天景,敢給他塞女人,秦斯澤心裡不舒服極了。
他眼神帶著一抹殘忍,看都不看那群仍然站在原地的女人,又伏低身,球杆對準另一個全色球,眯了眯眼,調整球杆角度。
“還不滾,站成一排做活靶嗎?”
秦斯澤話音剛落,現場的女女們馬上哭著喊著跑出去,因為太急,在門口撞在了一塊,很艱難才終於全部擠出門去。
金元錫看著想要叫喚又不敢放開聲音的齊天景,冷喝一聲:“不滾再來一球?”
齊天景還想說話,奈何一張嘴就有血流出來,害得他一句話都不敢說。
酒吧經理拼了命拉他出去,“二少爺,走吧,如果讓大少爺知道就慘了。”
閒雜人全部清出去了,包廂內終於又清靜下來。
秦斯澤徹底沒了玩的興致,將球杆扔在桌上。
“走吧。”
真是多待一分鐘都浪費時間,還不如在車裡等著去接蘇瑾悠。
“wow!”
“嗶嗶——”
一樓爆發出一陣歡呼聲尖叫聲,還有口哨聲,從開放的露臺傳進來。
惹得秦斯澤也本能地瞟一眼露臺。
不知怎麼的,他感到心臟有一陣不尋常的跳動。
從剛才開始一直待在露臺的唐澈和白奕很自然就回頭看去樓下,一眼就看到被一圈又一圈男男女女包圍住的舞臺。
上面有兩個身材很好的女生,一個穿黑色抹胸緊身短裙,另一個